“呃各位,你們不管那位叫什麼大雷的兄弟了嗎?”
寂靜的訓練場內,隻有常歡和陳海二人的追打聲在喧囂著,眾人的眼眸也基本全都定在了這兩個人身上,轉都轉不動。金沙同樣看著他們這師徒倆的打鬧嘻嘻笑著,然後不經意間,看向那個早已被眾人遺忘的王大雷處,卻隻見那裏竟然在向空中噴著噴泉,而且那泉水顏色還鮮紅奪目,不禁登時身子一滯,燦燦一笑道:“我
覺得,如果你們再不給他急救的話,他估計就要掛了,看這噴泉噴的,都快能養魚了啊,嘿嘿嘿!”身子忍不住齊齊一震,眾人這才將將從陳海那一腳神威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想起了英勇負傷的王大雷同誌。轉頭看去,果見那王大雷不知何時,已然倒在了一片血海之中,鮮紅的海洋包圍了他的全身,浸
染了他的衣衫,而且那紅色噴泉,還在不停地從他嘴裏,向外噴吐著,跟個葫蘆娃裏的水娃一樣!驀然間,眾人忍不住皆是大驚失色,紛紛哀嚎著向王大雷那裏奔去,麵上一片焦急地喊道:“大雷,大雷,堅持住啊,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我去,隻不過是一場同誌間的格鬥切磋而已,怎麼就鬧到要出人
命的地步了呢?”
長歎著,在場眾人走出五六個人,急匆匆地將王大雷虛弱的身子抬起,便趕忙向場館外跑去,抬上了車,直送醫院。
其餘眾人,也是趕忙跟上,去看望王大雷的傷勢了。
常歡二人本來還在追逐著呢,見他們都走了,不禁登時停了下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道:“沒事了沒事了,戲就演到這裏了,咱們現在也跟上去,看望一下那位大雷同誌吧,以表關懷,嘿嘿嘿!”
“啊?師父,你剛剛是演戲啊?”
聽到他的話,陳海不由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瞅向他。常歡見此,不禁無奈翻翻白眼兒,笑罵道:“這不廢話麼,你剛剛差點把人踢死,我身為你的領導,還不得裝個樣子,責罵一番,不然容易犯眾怒,不利於以後咱們製霸全局,收攬人心。其實這就跟熊孩子
犯了錯後,家長打罵一樣,都是給外人看的,誰忍心真的懲處自己孩子呀?不過你剛剛那腳確實踢得重,無論力道還是對對手的實力預判,都沒做好,下次注意啊!”
“是,師父,我知道了!”
老實地點了點頭,陳海憨憨一笑。常歡則也是嘴角一咧,便向金沙他們招招手道:“走,咱們再去躺醫院,看看那大雷的情況如何了。如果真死了,說不得得流幾滴貓哭耗子的眼淚了。不過想想,這也不怪咱們,是那個邱傑非要比的,而且
還沒拿自己組員出來,挑了個火鳳組的。不管他這是無心還是有意,都值得咱們以後大做文章。如果火鳳組追究起來這件事,咱們就把責任全推到那小子身上,說這是他的陰謀,跟咱們無關,知道了嗎?”
“知道了,推卸責任,這是咱們倚天組的傳統美德啊,嘿嘿嘿!”明了地點了點腦袋,金沙嘻嘻一笑,就像常歡肚裏的蛔蟲一樣,完全能明白他的想法。
其餘幾人,也是淡淡地點點頭,表示清楚了。
接著,眾人便也立刻出了這個訓練場館,坐上了兩輛吉普車,馬上向醫院那裏行去了。
在國安局內,因為局裏占地麵積實在太大,所以這些吉普車在各個院子都有停靠,相當於是局內免費公交車一樣,任由局裏的員工乘坐。
隻是像今天這樣,一群人大量用車的情況,卻是比較少見,這公交吉普也都快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