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擦,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啊,難怪這位常歡同誌這麼**,原來手裏拿著上麵領導的軟肋呢!”那黃處聽到胡老這麼說,不禁嘴巴都驚得張成了個鴨蛋狀,然後又深深看了背後那緊緊關著的鐵門一眼後,忍不住歎道:“隻是像常歡同誌這樣的特工還真少見哈,也太無法無天了吧。你現在手裏雖然
拿著重案要案,領導不敢動你。但等你案子結束後,不怕領導秋後算賬,給你穿小鞋啊,居然還敢威脅領導?這膽子也忒大了吧?”“他的膽子不大,又怎麼能震懾群雄呢?再說了,他是合同工,幹完這一票,願不願意續約,還是兩說呢,所以他跟你們不一樣,心裏壓根不鳥什麼領導的!這有本事的人啊,雖然工作上出類拔萃,讓人放
心,但是用得太糟心了,真是把雙刃劍啊,唉!”
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陳老這時就像個無助的孩子似的,呆呆地坐在那鐵門前,兩眼無神地等著。
那黃處看了他一眼,也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身邊,挨著他坐下,喃喃道:“不過陳老,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既然這常歡同誌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剛剛又把所有要人的話頭都給堵住了,我們”
“等吧!”
無奈搖了搖腦袋,陳老不禁長歎道:“那小子再凶也是人啊,總得吃飯睡覺上廁所吧。再說了,他還得回去照看任務呢。等他一離開這裏,我們馬上把人帶走,秘密送出,讓他找不見,不就行了?”
聽到此言,那黃處了然點點頭,便也跟著一起等下去了。
隻是他總覺得,這氛圍有些怪異,想他們國安局內的三大領導,居然被一個隊員整得沒了脾氣,跟狗咬刺蝟一樣,無從下口,也真是夠窩囊的啊。
而其餘局裏隊員看著這一切,也是驚奇得很,有的大張著嘴,久久合不攏。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領導這麼吃癟的時候,真奇了!
歡哥這倚天的國安局總瓢把子稱號,還真不是蓋的呀,真的一統全局,唯我不敗了,連最高領導都拿他沒轍了啊!
看著這一切,門外一直在觀察著事態發展的眾人,終於放下心來,不怕領導再用權力搶人了,彼此對視一眼後,皆是欣然笑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常歡又把錢多多扔回了審訊室裏審問,傳出了一道道更加慘烈的哀嚎聲來。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忽然,就在這時,常歡的手機鈴聲響了,常歡拿起一看,見是沈麗君打來的,不由趕忙接通,立刻換了一副笑臉道:“阿姨,什麼事兒啊,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呀,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你們陪小麗去醫院看手,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小麗的手沒事吧,不會是要動手術吧?”一間裝修豪華的包間內,沈麗君和方媛他們圍坐一桌,桌上的菜已經所剩無幾。見天色這麼晚了,常歡他們那邊還沒動靜,沈麗君不禁有些擔心,打個電話去問問,桌上其餘眾人,也是一臉關心地看著她
,關注著秦麗的手傷狀況。常歡聽出了她的擔憂,不由嘻嘻一笑道:“嗨,沒事的,就是我們人生地不熟啊,又沒有當地的醫保卡,而且他們有點欺負外地人,老給我們排在最後,中間好幾個插隊的。搞到現在,一連串手續下來,剛
看上醫生。不過您放心,我們馬上就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了然點點頭,那沈麗君不由感歎道:“以前經常聽人家說,帝都的醫療資源緊張,沒想到竟然這麼緊張。你們上午就去掛號看病了,居然現在才看上,中間究竟隔了幾個人啊?再說了,大晚上的,有醫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