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一輛輛的吉普車,在國安局的大院內奔馳著,宛若鯉魚躍龍門似的,此起彼伏地飛舞著。
常歡和嶽彩軒等行動處領導坐的那輛車,在最中間位置,其餘車輛則皆是在周圍護衛著,一路奔向審訊室那個院落,激起了一片塵埃,好像沙塵暴突襲一樣,何其壯觀。
待到所有車輛都到了這個院子後,登時仿佛訓練有素的士兵般,齊齊停了下來。接著,其餘車輛的人馬率先下來,立刻列成兩隊,一路延伸到那關押錢多多他們的三號審訊室房門前,然後常歡和嶽彩軒他們才下車,在這一路列隊的莊嚴注視下,踏著龍行虎步,氣勢洶洶地就向那裏行
去。
而那些列隊者在常歡經過他們身前時,全都莊嚴行禮,點頭示意道:“歡哥!”
“歡哥!”
“歡哥!”
“那就是常歡?這兩天來把帝都鬧得雞飛狗跳的那個孫猴子?”這時,錢局長他們四個人也是款步走出了那審訊室的大門,遙遙望著常歡走過時,一路威風凜凜的場景,不覺也是臉色一沉,心下暗怒地大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好大的氣派,這風頭都快趕上大領導出巡
了,操!”
此言一出,其餘三人聽了,也是微微頷首,臉色不善。四雙陰鬱的眼眸,狠狠盯著常歡那裏不放,嘴裏嘎嘣直響,恨得都快把牙齒都咬碎了。
待到常歡睥睨著眼神,來到他們麵前時,那錢局長才登時向前一步,厲喝道:“小子,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國安,敢私抓我兒子的常歡嗎?”
“沒錯,我就是常歡!”腳步微微一滯,常歡停下身來,抬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道:“我的確是剛剛來局裏報到的國安,但是卻從來沒有私抓過什麼人。我每次行動,都是按照正規程序備案的。如果你兒子是被我
抓回來的話,那隻能說明,他該抓!哦,對了,忘了問了,你兒子誰呀?”
鼻孔中噴出兩道灼氣來,那錢局長惡狠狠地咬牙道:“我兒子就是錢多多,剩下三個是他們的兒子,被你一起抓來的,你知道了?”“哦,原來是錢多多的父親啊,幸會幸會!隻是你來國安局幹什麼來了?該不會是要出錢保人?嗬嗬嗬抱歉,我們這裏是國安局,不是警察局,不提供保釋服務!”嘴角一咧,常歡奇異地看了他一
眼,戲虐道。
那錢局長聽了,不禁更是氣得鼻子都歪了,大罵道:“保釋?你以為我們是誰?我們需要保釋嗎?告訴你,我們隻要隨便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這個小國安,死無葬身之地,你看這個是什麼?”
唰!
說著,那錢局長已是將手中的兩張紙拿了出來,展示在了常歡麵前。
“軍部的逮捕令和特赦令?”
常歡看都沒看那裏一眼,仿佛完全不把這當回事似的,倒是一旁的嶽彩軒見了,不禁一臉凝重地念了出來。
接著,她有些擔憂地向常歡這裏看過,等著他的決策。
畢竟這是上麵的命令下來了,可不比陳老那麼維護遷就他。而那錢局長在這兩張命令拿出後,也是一臉奸邪地笑了起來:“看到了,常歡。這是最上峰下達的,對你的逮捕令。我們可不像陳老那麼容忍你,說讓你下大獄,就讓你下大獄,永遠別想出來,這就是跟
我們四大家族做對的下場,哈哈哈!”
“歡哥,這”
那錢局長的聒噪聲,在這偵訊處的小院中四下回蕩,落入人們的耳中,令這裏所有人都一陣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