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阮小曼一臉怔忡地將車款款停在了常歡的麵前。常歡正涮了一片羊肉，放在嘴裏，還沒來得及嚼兩下呢，看到她們到了，不禁登時嘴角一翹，長長伸了個懶腰，便嬉笑出聲道：“呦，阮董，沈秘書，怎麼這麼晚才到呀？我等得你們，火鍋都吃了三趟了！
”
噗！
不由驀地捂嘴輕笑一聲，沈妙雪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再看向一旁阮小曼全身的低氣壓，頓時麵容一收，不敢笑了，但那臉皮還是在止不住抽動著。
“常歡，你怎麼過來的？”
眼眸微微噓眯了一下，阮小曼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吼道。
常歡見此，不覺無所謂地聳聳肩道：“朋友多了路好走，正巧我出門的時候，一個朋友路過，載我一程。怎麼樣，我不用去掃廁所了，阮董事長？”
“你”臉皮一抖，阮小曼一時語滯，說不出話來，待過了少許後，她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強顏歡笑道：“好，非常好。常歡，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深不可測，倒是沒什麼事能難倒你的啊。但是，誰準你在公
司門前公然吃火鍋的？現在我給你一分鍾時間，立刻把這個攤子收了，不然你還得去掃廁所，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不耐煩地搖搖頭，常歡忍不住嗤笑一聲，輕蔑道：“不就是收攤子嗎？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來人，撤！”
啪！
抬手打了個響指，常歡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依舊是那一副滿臉笑嘻嘻的樣子。
一群黑衣人則是不知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常歡麵前的火鍋和桌子都收走了。
另外，常歡在站起來時，又有人把他屁股下的凳子一並撤走。
至此，不過短短十秒時間，常歡的麵前已經空空如也，好像從來沒擺過火鍋攤兒一樣，地麵也是一片整潔。
看著這一切，阮小曼和沈妙雪不由都驚呆了。
隻是阮小曼的臉上是不忿，沈妙雪則是驚喜。
緊接著，那阮小曼了然點點頭，深深看了常歡一眼後，燦笑一聲道：“好，非常好。常歡，你的朋友還真都挺喜歡晨練的啊。要不然一大早的，能冒出這麼多來？”
“哪裏，我的朋友哪個時間段的都有，隨叫隨到。就算是午夜三點，我也有一大幫朋友在外麵亂晃呢，哈哈哈！”
“那你這朋友交的還真廣啊，哼！”
鼻孔中噴出一道惱怒的粗氣來，阮小曼見這第一天上班，沒整到常歡，不禁有些鬱悶，走下車來，便帶著沈妙雪一路向公司內走去。
常歡見此，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也跟著走去。隻是在湊近沈妙雪時，常歡偷偷塞了個紙袋給她，用他們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悄聲道：“姐，剛剛點外賣，我給你留了個雞腿。你拿好了，別餓著了。她不讓咱吃早飯，咱就偏吃給她看，讓她一個人餓
著，氣死她，哼！”
吱！
身子不覺驀地抖了抖，阮小曼聽到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卻是緊緊咬咬牙後，又給壓下去了。
“小歡，你別胡鬧了，快收回去！”
而沈妙雪看她這個樣子，也是趕忙把常歡的那袋雞腿推回去，不想再這麼刺激阮小曼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