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
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這兩個保安一下子啞聲了,深深看了阮小曼那質問的麵容一眼後,不知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隻是眼中的笑意,是那麼詭異。
見他們這個樣子,阮小曼不由疑惑更甚,那鄭曉靜也是一臉奇怪地道:“小曼姐,一個保安部的新員工,你這麼在意幹什麼?還有那個常歡,他究竟是什麼人啊?”
“曉靜姐,他是我弟弟,今天跟我一起進公司來的!”
聽到她這麼問,阮小曼還沒說呢,沈妙雪已是不由趕忙回答。那鄭曉靜聽了,不禁了然點點頭,嬉笑道:“原來如此,是弟弟呀,難怪小曼姐會這麼關心了。如今妹妹和弟弟都放到公司來鍛煉來了,我隻見了小雪妹妹,那咱弟弟呢?我也去見識一下,又是怎樣的青
年才俊啊,嘻嘻嘻!”
“屁的弟弟!”然而,她這句話剛出,那阮小曼便已是滿臉不忿地怒吼起來道:“那個臭小子跟小雪可不能同日而語,小雪是來公司鍛煉社會經驗的,為以後工作做準備。可那個臭小子,還用得著鍛煉?整個一個社會油皮
子!他媽把他放在我這兒,就是讓我好好滅滅他威風的,免得尾巴翹到天上,目中無人,越飛越高去了,哼!”
啊?
很顯然,鄭曉靜是萬萬沒想到,這阮小曼對那弟弟的態度是如此惡劣。
明明是一家人,怎麼對這個姐姐疼愛有加,但對那弟弟卻是如此深惡痛絕呢?好像人家欠她幾千萬沒還似的。
不由得,鄭曉靜一臉邪異地看了阮小曼一眼後,感到有趣:“那如此說的話,我倒是還真想去見識一下,小曼姐這個看不上眼的弟弟,究竟是怎樣惡劣的頑童了,嘿嘿嘿!”
“相信我,我保證你隻要看他一眼,便絕對會對男人這種生物徹底絕望的,哼!”
聽她這麼說,阮小曼不由忍不住怒哼一聲,然後又狠狠瞪向那兩個保安道:“常歡那臭小子在哪裏,是不是曠工了,帶我去!”
“呃好!”
彼此對視一眼,那兩個保安不敢違命,便紛紛點頭,在前帶路了。而與此同時,一間整潔的保安休息室內,常歡正百無聊賴地躺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打著哈欠,張著嘴,等著身旁的人把一片五分熟的牛排,切成小塊,款款放入他的嘴裏,身後還有一人給他按摩,揉著
肩膀,簡直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帝王般的享受。
卻是正在這時,碰地一聲巨響,保安室的大門被阮小曼一腳踹開,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眼見如此一幕,不禁登時氣得嘴角都快歪成比薩斜塔了。
沈妙雪和鄭曉靜二人緊隨其後進來,也是被麵前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沈妙雪不覺有些屈得慌,喃喃道:“同樣是新員工,怎麼待遇差這麼多呢?我一上午在公司裏忙得累死累活,這小子反而這麼多人伺候,還吃上大餐了?也太不公平了!”
“是啊,別說你新員工,我一個老員工都看不過去了。”深以為然地點點腦袋,鄭曉靜不覺無奈看了一旁一臉鐵青之色的阮小曼一眼後,止不住歎道:“小曼姐,你剛剛還說我是公司裏最沒規矩,最閑散的人員,那你這位好弟弟呢?你這後門兒開得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