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劉公子躺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在不斷呼號著,卻是沒有人敢上前扶一下的。包括那劉公子的父親,劉四爺,同樣緊緊咬著牙關,默不作聲。
鄭曉靜和鄭威龍等人,則是既驚懼這宴會上的淒慘畫麵,同時又震驚於常歡的威望,居然能把這朱劉兩大大佬,當狗腿子使喚,究竟何方神聖啊?
即便是那阮小曼,知道常歡神通廣大,也萬萬沒想到,常歡如今居然有如此一手遮天的能力,朱鉤這位朱半城,簡直就跟他馬仔無異了。
而那劉四爺,對他如此狠辣的手段,也不敢有一點違抗。
阿歡,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個問題,不止是在阮小曼心裏,同樣也在周圍賓客的心裏縈繞著。
不過,常歡對此卻是沒有管那麼多,隻是依舊麵色平靜地俯視著這一切,眼中古井不波。
那朱鉤執行刑罰後,則是意氣奮發地又看向常歡,詢問道:“歡哥,這小子已經被我小懲大誡了,您看您還滿意嗎?是放了他,還是繼續再來點別的招呼?嘿嘿嘿”
是呀,歡哥,我兒子手都這樣了,您消氣了?該不會真要砍他一隻手?
聽到那姓朱的的話,這位劉四爺也是頓時一臉緊張地看向常歡那裏,眼中滿是乞求之色。常歡輕瞥了他們二人一眼,卻是忍不住嗤笑一聲道:“哎呀夠了,早就夠了。其實劉公子剛剛能低頭認個錯,我也就不計較了。歡哥的胸懷,你們也知道,那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不
過之後劉四爺教訓兒子,畢竟是人家家事,我也不便說什麼。至於後來老朱硬生生砸斷人家一隻手麼,卻是有些太過了點。多大點事啊,用得著這麼狠嗎?嗬嗬嗬”
“是是是剛才是我魯莽了,嘿嘿嘿!”忙不迭點點頭,那朱鉤諂媚地笑著,卻是臉上一點都沒有愧色,反而十分得意的樣子。
那劉老四見了,心下忍不住歎口氣。
其實他心裏完全明白,常歡這說的就是場麵話而已。如果你歡哥真不願那朱鉤下此重手的話,早就出言阻止了,哪裏還會任由他這麼無法無天,挾私報複啊?
這姓朱的分明就是你的打手,被你授意的而已。
不過,這種話他也隻能心裏想想而已,卻是不敢明說出來的。
這個時候,他看到自己兒子在地上滿地打滾,痛苦哀嚎的樣子,不禁又低頭向常歡請示了一下道:“呃歡哥,那既然您已經原諒犬子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帶他就醫去了?”
“當然,你快把令公子送醫院去,別耽誤了治療!”
忙不迭點點頭,常歡輕輕揮了揮手,讓劉老四馬上把兒子送走,麵上也都是和善的笑容。那劉四爺見了,燦燦一笑,便立刻招呼人馬,把他兒子攙起來,送出去了,卻是他還沒來得及離開呢,常歡那悠然話語便又一次響起道:“劉四爺,令公子今次受傷,您最近就好好照顧令公子,有些事恐
怕分身乏術了。東城那塊區域,就暫且交給老朱幫你管理!”
“呃”
此言一出,那正急速行進的四爺,不禁身子登時一滯,瞬間僵住,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