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突然吐血的舉動把一旁的燭離也是嚇了一跳。急忙將柔和的仙氣注入寒月白體內，替寒月白修複著體內受損的經脈。
“月白，怎麼回事，怎麼會弄成這樣？”
先前寒月白打開那卷名叫天荒的招式後就是愣在那裏，以燭離的見識自然知道寒月白怕是進入了天荒古妖留在這卷招式的畫麵。但是寒月白這突然吐血並且還受了重傷就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有了仙氣的注入後，寒月白體內的狀況也是好了許多。盡管那犄角男子能夠傷到與他不在同一個空間與時間的人，但經過那不知多少重的削弱後寒月白還是抵擋了下來。
“是這樣的師父……”
將剛剛所遭遇到的情況跟燭離說了一遍，燭離聽完後臉上也是布滿了皺紋。
“那背生雙翼的男子絕對是天荒古妖沒錯了，但是那犄角男子又是怎麼一回事，按你所說，那犄角男子能夠將傳說中的天荒古妖壓製的死死的就足以證明其修為絲毫不會比天荒古妖弱。但是這樣的存在不可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燭離在記憶中不停翻找著，想要找到與犄角男子有關的消息卻是毫無所獲。
“一指就將空間摧毀，這肯定是空間法則沒有錯了。但是曆史上能夠領悟出空間法則的強者本來就少，我不可能不記得……”燭離喃喃自語的閉著眼沉吟。
“空間法則？”
寒月白突然抓住了燭離話中的四個字，回想了一下剛剛天荒古妖與那犄角男子的對戰，寒月白頓時恍然大悟。
“對！！就是空間法則！！難怪了！！”
先前觀看的時候，寒月白就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但是卻不知道那是什麼。雖然模模糊糊卻又很清楚的擺在自己眼前，經過燭離的話，寒月白頓時就明白了。
“無論是天荒古妖的那一劍，又或是那不斷瞬移的身法，都是利用了空間法則……”寒月白此時恍然大悟，先前滯塞不通的思維瞬間通暢。
“你小子……”
燭離退出思索，卻發現寒月白竟然進入了一個非常玄妙的狀態。
先前觀看天荒古妖與那犄角男子的對戰，寒月白收獲良多。但是先前就是不知道自己抓到的究竟是什麼，所以一直沒有辦法消化。
經過剛剛燭離無意間的話，寒月白瞬間就被點醒。在知道了那些東西就是空間法則之後，寒月白便是進入了一個非常玄妙的狀態。
在這個狀態中，寒月白身處在混沌的海洋，寒月白見識到了許多以往都是不知曉的東西。
突然，寒月白感覺自己體內好像什麼地方的瓶頸被打破，那玄妙的狀態也是隨之解除。
“真是妖孽啊！！”燭離一直靜靜的看著寒月白，寒月白體內所發生的情況他也是看在眼裏。
“不知道多少立命境的修仙者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你竟然在小小的傳虛境就得到了。果真是天縱奇才，老夫果然沒有選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