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有人來了。摸著兜裏的東西,寒月白發現藥丸竟然不見了,怕是有人覬覦著藥丸能鞏固自身境界,偷了去。
寒月白拿著衣服敲開了天虛老人的衣服,拿著空空如也的袋子遞給他看。天虛老人皺眉,敲響天鍾,叫醒了所有弟子。
很多人看著迷迷糊糊不清楚狀況。“今夜有人偷偷潛入寒月白房間偷走了藥丸,這等下作之事竟然發生在我們飄渺劍宗,真是丟人,現在承認還為時不晚。”
寒月白掃視一圈,飛身下去,走進每個人的身邊。有人淡定,有人卻賊眉鼠眼的看著寒月白。
“我心裏有數誰拿了,就當是你們為了修煉,我能理解。散了吧。”寒月白這就把人散了。
天虛老人覺得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很不應該。“你怎麼就把他們遣散了,這種苟且之事本就該嚴厲處罰。”
“人人都有私心和欲望,也在情理之中,藥癡給我的其餘藥丸也並無什麼太大的作用,好的已經在我肚子裏了。”寒月白得意一笑回了屋子。
心裏了然之事無需在拆穿,那幾人便是下午進天虛老人房間的孩子,看著年輕,怕是新來的孩子,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狂野。
不過寒月白自有辦法。清晨眾弟子練功,寒月白拿著一個個瓶子讓眾弟子鼎上。氣息之穩是飄渺劍宗所練就的。
可是剛吃了藥丸後,氣息會混亂需要三天的打坐靜心方可。寒月白看著幾個搖搖晃晃的身體支撐不住的倒下,寒月白嘴角一揚。
霄夜看不過去,小聲嗬斥。“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每天都在練習的東西就這樣交卷,怕是飄渺劍宗過段時間容不下你們。”
“無妨無妨,心急也是正常,隻要心術正有心態,一定會走向正軌。”寒月白揚長而去。
而那倒下的幾個人正是那天偷藥丸的人。樹上快速閃出一個身影,寒月白抽出流螢劍擋住了飛劈下來的一劍。
“就你最不安分,呆在這劍宗可是對了你的胃口?”來者正是劍魔。
“很對胃口,天上天下除了這劍術能提起我興趣,別的再無其他。”劍魔哈哈大笑。
“你剛才演的這出戲可是你丟藥丸的戲碼?很有小長老的風範麼。”劍魔挑眉之間寒月白不屑。
“總得有點教訓讓他們心裏清楚,我雖不捅破這層窗戶紙,想必他們也應該清楚我不是那麼好惹的,自己依然暴露,就得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多好啊。”
寒月白這出戲真是好,惹得別人憂思是最開心的事情。劍魔和寒月白說了好一陣子的話,直到天虛老人來此,寒月白才走開。
“劍塚你是進還是不進了?”又來比自己進劍塚。
“為何?給個理由。”
“隻因你那機緣太小,需要大機緣才可。”
機緣還分大小,寒月白覺得新奇。“讓劍魔陪我進去。”天虛老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