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兩人說著村有個姑婆,活了將近百歲,前段時間好像無意中說了點什麼,盡然第二天那人就死了,神神叨叨。
寒月白聽得很是出神,在妖族不會有這樣的迷信發生,除非是妖姑所說之話,這兩個人口中的姑婆提起了寒月白的興趣。
說的邪乎至極。什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日新月異之事都知曉,難不成一個百歲的姑婆比我們妖族的妖姑還要邪乎。
寒月白上前前去打聽,那兩個人一開始有些抵觸,後來和寒月白說的滔滔不絕。雒瑤上前打住,才就此閉了嘴。
“你何時這麼喜歡和不熟之人如此話多?”雒瑤疑惑的看了眼寒月白。
寒月白嘴角上揚,怕是自有打算,前兩日聽聞雒瑤打聽鬼族之事,寒月白不惜那個放棄機會,這雒瑤一路保護自己,苦勞功勞全部站起了,若是能找到族類也是一件好事。
姑婆的家在存在的西南角落裏,四麵環繞著一層竹林,很是隱蔽,一個破舊的小茅草屋映入眼簾。外麵掛著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動物皮毛,死去的頭顱,真是應有盡有。寒月白輕聲上前,說了句打擾。隻見那屋子裏,一個老婆婆坐在窗戶邊一動不動。
寒月白禮貌性問候,無人應答,走進之餘才聽見那微弱的呼吸聲,看得出來是睡著了,寒月白鬆了口氣,“坐吧。”
身邊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把寒月白嚇了一跳,姑婆睜開眼睛。“好久沒人來我這裏坐著說話了。”
寒月白坐在一旁,雒瑤站著四處張望,一切都很新奇。“你是妖族之人?血脈香氣很重啊。”
寒月白下意識地掩了掩衣服。姑婆擺手。“你別動了,免得氣味散出來更多。”
寒月白不好意思的坐在原地。姑婆定睛看了眼雒瑤,眼神千變萬化,雒瑤被人盯著不自在,有些難受。“姑婆,你這般盯著我作甚?”
姑婆搖頭。“鬼族之女,活了百年,有了這男子血脈才能得以真身,怕是世間絕無僅有。”
雒瑤瞳孔放大。鬼族之人他當時不說是無人知道的。“姑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點別的什麼麼?”雒瑤上前關切詢問。
“姑娘急不得,老身休息休息,累了,老了,動彈一下都要了命咯。”姑婆闔上眼睛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三天。
三天內可把雒瑤急壞了。可誰都內辦法,隻能等他自己醒來。姑婆在第三天的中午醒了過來。看見二人還在的時候,笑了起來。
“看來你們二位是真有耐心啊,好吧,我就給你門講講遠古之事,不過是有條件的。”姑婆顫顫巍巍的拿著旁邊的水缸子喝了一口。
那滿臉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滄桑,不過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但說無妨。”
“我想要那姑娘的一絲絲頭發。”姑婆看著雒瑤,眼睛閃閃發亮。
雒瑤有些遲疑。“你快給他啊。可以知道你們鬼族下落了。”寒月白不明白雒瑤在遲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