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本身的妖型一同放置在獸原特有的神火上煉製,保守烈火焚燒之苦,還是無窮無盡的。
“竟然有這樣的方式?”
寒月白和劍魔縱然見過不少神奇的功法,聽到這裏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烈火焚燒的痛苦已經是夠厲害的了,何況是沒有肉體的魂魄禁受。
對於死隻不過是一時而已,但是這個厲害在不是忍忍就過去的,焚燒的時候會清醒無比,而且還不會被燒死,沒日沒夜的在禁受焚燒的痛苦。
這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這種懲罰。
“這裏沒有第三人,你隻要悄悄的告訴我們,沒有人會知道的。”
劍魔深吸了一口氣,緩了過來,語氣緩和了很多。
“不行!”
這種懲罰光想想就已經非常恐怖了,就別說真的要接受了,下人已經下定決心不透露一個字。
“那我現在就去質問奔長老,為什麼殺了自己的父親,他如果要對質,我就說是聽你說的。”
寒月白雖然看著下人可憐,但是為了弄清楚人猿長老的死因,隻能硬起心腸狠狠的道。
“我說,我說!”
下人差點沒有暈死過去,寒月白的栽贓功夫實在太厲害了,簡直是殺人不見血。
“那還不快說。”
寒月白冷著臉催促道。
“讓他慢慢說!”
劍魔在一邊阻止寒月白發火,讓下人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酒。
下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劍魔,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寒月白,發現寒月白依然瞪著眼睛想要吞了自己一般,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奔劍雷是人猿長老唯一的一個兒子,除了他,人猿長老沒有其他子女,而且出生已經很晚了。
但是奔劍雷出生以後,人猿長老卻非常不喜歡他,幾次想把他扔到郊外去,讓他自生自滅,都被家人阻止了下來,甚至驚動了獸原部落的酋長。
在酋長的幹預下,奔劍雷得以留了下來,但是人員長老卻沒有改變對他的態度,從小就對他不聞不問,讓人不管,有時候餓的大哭了起來,人猿長老也無動於衷。
最後還是酋長看不下去了,又帶著人親自來了一趟,跟人猿長老在房間裏談了三天三夜,人猿長老才對奔劍雷稍稍好一點。
“他們談了什麼內容?”
寒月白發現了問題所在,立刻追問道。
“他們談話的時候據說沒有其他人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下人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寒月白一眼,生怕他再次發火。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劍魔又給他倒了一杯酒問道。
“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可以說奔長老有今天的實力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修煉的功法是自己挑的,修煉也是靠自己的,知道十歲的時候,酋長才派人來教奔長老修煉。”
下人的話讓寒月白和劍魔越發的不可思議,人猿長老竟然會對自己的兒子這麼絕情。這個世界無論是誰都會修煉,一般七八歲的小孩子都有一定基礎了,酋長在奔劍雷十歲的時候才派人來這明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