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時他第一次跟牛長老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先是猛的誇了一通酋長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百年難得一見,在他的帶領下絕對可以讓獸原有非常大的發展。
牛長老聽在耳中,非常納悶,於是就等待象長老的進一步動作。
象長老見這種自己聽著都覺得惡心的話牛長老能聽下去,就覺得自己分析得沒錯,立刻說明來意。
牛長老當時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五大長老的設置就是為了防止酋長一意孤行導致獸原走向沒落的,現在象長老公然拉攏自己為酋長做事,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一通惡狠狠的罵直罵的象長老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躲在家裏三個月沒有出門。
但是三個月後,象長老再次登門,還是那些話,牛長老還是繼續罵。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兩年才結束。
“象兄,你當時為什麼有這麼好的毅力,竟然可以被我罵兩年?”
牛長老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疑問他一直想不通。
“因為你內心其實是接受我的想法的,接受酋長的,隻不過因為礙於麵子問題不肯答應。”
象長老身子一挺,把懷裏的女人擠得像個餅一樣。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牛長老暗自心驚,這種事情自己真的沒有發現。
“你雖然罵了我兩年,但是其他三位長老一直不知道這個事情,說明你並沒有說出去。”
象長老富有深意的看了牛長老一眼,讓牛長老陷入了沉思。
有人要聯合長老為聽從酋長,這從根本上來說是改變獸原格局的事情,這樣重大的事情,如果牛長老真心反感象長老的拉攏,肯定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其他三位長老。
但是他沒有,就連下人也沒有把風聲透露出去,說明牛長老內心其實還是接受這個事情的,隻不過在觀望而已。
牛長老想到這裏,背後生涼,吃驚的看著象長老,能把一個人的內心通過行動看得這麼透徹,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哪怕是人猿長老都沒有被欺騙過來了。
“現在好了,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奔劍雷已經被酋長架空了,其他兩位長老也興不起多大的事情來了,酋長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象長老微微一笑,給了牛長老一顆定心丸。
“對,對,以後我一定聽象兄的。”
牛長老立刻反應了過來,舉起了酒杯向象長老敬酒。
“你還是敬敬你懷裏的那位吧,她估計已經**得不行了。”
象長老哈哈大笑,直到今天,他完全可以確信牛長老已經被自己收服了。
“怎麼不敬敬我們兩個!”
寒月白和劍魔的身影出現在了院子中,並肩走進了宴會的廳堂。
“你們是什麼人?”
象長老和牛長老同時推開了懷裏的女人,吃驚的看著寒月白和劍魔。
“我們也想來投靠象長老,討一杯酒喝。”
寒月白眉毛一挑,有些玩味的看著象長老。
剛剛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寒月白和劍魔聽得非常清楚,心中覺得這象長老和牛長老實在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