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一番嫵媚的樣子真看不出來是個男人,劍魔的眼神開始飄忽,薛凝海拿著一壺酒,一會就喝完了。正準備拿著程晨的酒的時候。
程晨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想要喝酒去前麵別來我這裏討酒喝,弄的我這裏一股酒味。”程晨一臉嫌棄。
“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點,不要這麼扭扭捏捏的,不就是喝一壺酒麼,錢給你就是了。”薛凝海伸手去搶,隻見程晨一個閃身便躲開了。
一挪一動之間,寒月白覺得這個人伸手很是矯健,步態輕盈,薛凝海看著眼在跟前的酒,那也拿不到的時候,心裏那叫一個癢癢。
程晨逗來逗去之間惹怒了薛凝海,兩個人竟然來真格的了,可是看著一招半式之間,程晨明顯的比薛凝海高一籌。薛凝海氣急敗壞的不動了。
程晨最後看著一臉氣憤的薛凝海把酒遞到了跟前。寒月白和劍魔站在一旁看見兩人就像是過家家一般。程晨瞥了一眼後,讓寒月白和劍魔先離開。
寒月白和劍魔出來的時候,看見蕭冰已經被一群人圍得根本出不去。看見寒月白就像是看見了救星。
“各位姑娘,我這裏有些錢,放在這裏了你們拿去花啊。”寒月白喊著,結果一擁而上,離開了蕭冰,蕭冰這才得以解救。
就看見花語彤拿著一塊手絹給他擦了擦,其餘人一起回到了寒家,寒月白嫌棄蕭冰身上的味道,捂著鼻子躲在了一邊。
“你現在怎麼還嫌棄上了以前不是經常逛這種地方麼,現在怎麼不習慣了。”劍魔譏笑道。寒月白無奈,自己年輕的事情是上次喝多的時候告訴他的。
現在成了劍魔反過來笑話他的理由。“現在收心了不行麼,你別忘了,我還是玩過的人,你連玩都沒有玩過,就和江江好上了,可憐啊,小心婚後**。”
劍魔指著寒月白氣的吹胡子瞪眼,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把門關上了。寒月白回到屋子以後,想起了程晨今日對自己說的話。
如果兩家真有什麼瓜葛,還是查清楚的比較好,寒月白飛身進了自己父親的屋子,看了看書籍和記載的日記,也沒有東西寫清楚了啊。
這時的寒月白下到了密室下麵,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父親的文字記敘的不是很全麵,可大概的意思就是兩家不相容,有些互相排擠。
狸貓一直受著狐妖的壓製等不到發揮,所以狸貓心裏有怨念,這個事情已經很久了,難怪今日看見程晨一副挑釁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個。
怪不得要挑戰自己,原來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不過十天的時間是不是準備的有些太過漫長了。寒月白躺下後,一覺到天亮。
早晨看見一個瀟灑的身影坐在院子的正中央,寒月白睡眼朦朧的起來看見後,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薛凝海是怎麼進來的,看著敞開的大門,寒月白心中一陣警惕。“你這個人怎麼說進來就進來了。”寒月白慢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