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時辰,很漫長,但也過得很快,還有白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度過了半個時辰,直到妖醫的出現。妖醫看著寒月白,無從下手,眼神裏充滿著遲疑。
“您但說無妨,”寒月白看出了妖異的擔憂,要以深呼吸一口氣,望向寒月白。“你知道這紮針其實並不難,最難的是拔針,你”的血脈都是相連的,我這一把真如若是錯了一步,便步步都錯了。
“不要緊,您開始醫治我的時候,我便把所有的希望和信任全部都給了您,我相信您的醫術,”寒月白低下頭擺出了架勢,讓妖醫開始拔針。
妖醫默默的呼了口氣,開始慢慢的拔針,寒月白隻感覺身體的利器再一次一次的被抽離,強咬著疼痛,堅持著,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鳳凰在一旁看到後,拿出自己的手絹,默默的給寒月白擦汗。
妖醫拔得很慢,直到最後兩個人爭的時候要有所停頓,還是白知道這事牽扯姓名的兩個人,便義無反顧的把胸膛挺了,過去。妖醫手有些顫抖,拔了下來。寒月白突然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鳳凰見狀,一把扶起了寒月白沒有讓她倒在地上,默默的和楊柳把寒月白抬進了床上,寒月白的氣息很是溫暖,鳳凰背對著妖醫。“他會沒事的吧。”
妖醫不與回答鳳凰的話,抓住了妖醫衣服,“您說呀告訴我,他會沒事的。”楊柳見狀拉住了鳳凰,搖了搖頭,妖醫顫抖著雙手。聲音透露著少許的不肯定。
“我不知道,沒有見過此情況,要看寒月白今晚的造化,若是今晚能夠挺得過來,便一切都會好了。”鳳凰點頭,送妖醫去休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守在寒月白的身邊,一晚上的時間,鳳凰渡秒如年。
隻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寒語版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鳳凰正準備去找藥醫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拉住了鳳凰欣喜知道是寒月白醒了,回頭對上了那熟悉的眸子。
“看你這般著急,是要去找藥醫嗎?我沒事兒,隻是最近累了多睡了一會兒罷了,不要擔心。還是白默默的坐了起來”。鳳凰的眼中還是有些擔心,寒月白默念心訣,流螢劍飛到了自己的手中,這才讓鳳凰定了心。
“你看我說沒事,便是沒事,功力還在,不必擔心,看把你嚇得那樣感覺我好像是個將死的人。”寒月白開著玩笑,隻見鳳凰眼睛裏泛著光,還是白心變得柔軟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與我開玩笑,你不知我昨晚有多擔心你,我知道你失去法力,還能再找回來,可是你已經經曆不起第二次了,對你對我對所有人都是個打擊,妖族怎麼辦?飄渺劍宗怎麼辦?你有想過嗎?”鳳凰突然泣不成聲,寒月白手足無措。
默默的抱住了鳳凰。“不哭了,這不是變好了嗎?你的擔心都不必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