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花!”
鳳凰驚訝的說了一句。
線花是上位麵比較奇特的花,種植非常的不易,三十年結一個花苞,卻隻在晚間開放,到淩晨的時候就凋謝了。
“鳳凰好眼力,我還以為寒月白能知道呢!”
黃毅清笑嗬嗬的說著,讓寒月白有些不明白,怎麼拿這種花來打擊自己。
果然在說話間,線花的花苞開始慢慢的綻放,但是速度非常的慢,大約半個時辰,也隻是最外麵的一圈綻放了開來。
“我們邊喝酒邊觀賞。”
黃毅清讓家人給寒月白和鳳凰倒上了酒,鳳凰不置可否,寒月白看了一眼酒,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一飲而盡。
“鳳凰,你這些日子不方便喝酒,還是我來吧!”
寒月白順勢拿過了鳳凰手中的酒杯,也喝了下去。
“是我考慮不周了,拿些果漿來。”
黃毅清看著寒月白愣了幾息,立刻讓家人拿來了果漿給鳳凰倒上。
直到半夜的時候,線花這才開放完畢,頓時整個花園裏香氣撲鼻,讓人心曠神怡。
“果然是奇花!”
寒月白聞著線花的花香,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比的舒坦,剛才喝下去的酒勁也被線花化解得一幹二淨。
“這線花的花香可以助長血脈的運行速度,對我們修煉者來說也是非常有幫助的。”
黃毅清得意的說了一句。
線花在開放完畢後,隻過了不到一刻鍾,花瓣就開始慢慢的掉落了下來,也是從外麵的一圈開始,速度卻快了很多。
直到東方發白的時候,整個線花的花朵已經全部凋謝,隻剩下了一地的花瓣。
“好可惜啊!”
鳳凰看著地上的花瓣有些心痛,這麼好的花想不到花期竟然如此之短。
“凡是世間的珍寶之物,自然都是短暫的,若是曠日持久,那就顯不出有什麼獨特之處來了,除非是有很大的功效。”
寒月白之前被黃毅清有些嘲笑心中不舒服,在一邊順著安慰鳳凰說了一句。
“想不到寒月白你竟然還有這麼深刻的感悟,果然是經曆過多次磨難的人啊!”
黃毅清沒有跟寒月白較勁,倒是讚許了一句,又是讓寒月白一驚。
又吃了一會,寒月白和鳳凰便回到了住處,滿頭霧水。
“你說黃毅清到底是在幹什麼?難道真是讓我們來看花的嗎?”
鳳凰十分想不明白,黃毅清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我也想不明白,這個事情感覺越來越複雜了。”
寒月白剛才就一直在觀察黃毅清的舉動,但是並沒有發現一絲的破綻,而且酒也是安全的,就算黃毅清怕自己有防備動手沒有絕對的把握,也可以在酒裏下藥。
“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小心點的好。”
鳳凰雖然減少了戒心,但是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不能太鬆懈,必須要提防著才是。
“是的,我們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寒月白讚同鳳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