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還要把終於等到了有人出來,那些人三五成群的好像有什麼事情一般急匆匆的,不過後麵出來的幾個人都顯得略微輕鬆,寒月白看到了一個比較懶散的人。不要說寒月白的目標了,這個人好下手。
看來後麵的這幾個人出來是要找一些日子的他們徒步去了比較近的一個酒館,那裏,冷冷清清的,寒月白在暗中觀察著,後麵的那四五個人,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其中寒月白的這個目標喝得尤為多,不一會兒便出來上廁所。
寒月白知道機會來了,便偷偷的跟著那個人,那個人打著嗝,渾身的酒味兒,寒月白快速的下手,那個人便沒了意識,躺在了一邊,寒月白歎了口氣,沒想到黃誌明養的一些人裏也有不中用的。
快速的給鳳凰發新號,沒過多久,鳳凰變過來了,鳳凰把那個人捆綁住,此時的寒月白坐著,躺在地上那人的臉快速的易容起來。那個人的臉看上去有些胖,寒月白易容以後臉上倒是有一些變化。
寒月白穿上那個人的衣服時,有些嫌棄,不停的皺眉。
“沒辦法,你就忍一忍吧,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你快回去,不然一會起疑心了,證人出來已經有半個時辰了,怎麼可能有人撒尿撒了這麼久?”寒月白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慢慢的走了,會去裝作醉醺醺的樣子。
裏麵的人跟誰喝得有些不知所雲了。“喂,高峰,你怎麼這麼慢撒了個尿,你都要半個時辰,你是憋了一年的嗎?還是你撒完了又喝掉了,”那些人哄堂大笑。
原來這個人叫高峰寒月白心裏清楚了,醉醺醺的舌頭打著結開始說。“我這不是尿尿的時候睡著了嗎?趴在石頭旁邊,暈暈乎乎的人是睡了一覺才起來,你們還在喝,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再喝下去我可不行。“
“高峰,你今天怎麼喝了這麼一點就醉了,不像你啊,平常可是喝一壇子酒的人,今兒個怎麼不行了,你也有甘拜下風的時候。”那些人又開始拿著酒瓶子要掛,還是白喊著把推推搡搡的沒有喝下去一口。
好在那些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一個二個都被寒月白半拖著回去了。快要到閣內了,寒月白顯得有些緊張,畢竟這裏頭他一無所知。
隻能裝作一副喝醉的樣子,開始支支吾吾的說著話,那個守衛一看是他們回來了,便嫌棄的看著他們,“你們怎麼喝得這般醉?莫不是最近老少都沒有回來,你們就敢這樣放肆,看哪天他回來了,你們不全得遭殃。”
“嘿嘿,不會的,不會的,你就想的多的很,張恒,快給我們讓開,我們要進去睡覺了,也就今兒個一天要替我們保密哦,這是剛帶回來的好酒,你也嚐嚐鮮。”
原來門口這個守衛叫張恒,寒月白在心中默默的記住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