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認清現實吧,他不可能愛你的,他的心裏頭永遠都是你的姐姐,所以你們是不可能的。我才是最愛你的,那黃毅清都不會愛你,我知道你的心思也不可能在他的身上,所以從現在開始,試著去愛我吧。”
疾風真摯的眼神灼傷了離姑娘,她知道那種眼神意味著什麼,可是這一瞬間,她並不能做出什麼回應,他的心中是有數的,他也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離姑娘快速的把疾風推了出去,一個人在屋子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的那些話在他腦海裏都揮之不去,就像是有人施了咒一般一直不停的纏繞在她的耳邊。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自己該怎麼辦當年他的姐姐就是之後,那個男人一直在恨自己,可是姐姐終是找回來的,而她則是再也回不去那個家了。
每當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去找姐姐的時候,姐姐已經嫁人了,完全認不出來他了,那種疏離的眼神仿佛就像是給他的懲罰一般,所以有些事情不是他不記得了,而是很多事情,是他不願意想起來。
她要問個清楚,要當麵問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的心裏頭是不是真的隻有姐姐一個人?如果是那樣子的話,自己心裏的願望又算是什麼呢?自己還應不應該堅持,可是自己的姐姐嫁人了,說不定自己終有一天還會有希望。
她現在很迫切的那個男人的到來。第二天中午,疾風的酒已經醒了。自然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說了一些什麼話,有些後悔,但是又有一些痛苦,她終於把自己心裏通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可是他現在還不敢下去麵對那個女人,她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願不願恨他,如果怨恨的話,那是她想象過最糟的可能性了,他不想讓那個女人恨她,他隻想給那個女人快樂。
中午時分,好像黃家整個都靜悄悄的,很多人都被黃誌明叫了過去,所以守衛比較鬆散,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來了,果不其然,離姑娘看見他心裏頭還是會興奮很多。
果然還是辦不到,做不到,放下他,如果他的回答正如疾風所說的一般,他想自己可能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她吧。
“那是怎麼了?氣氛如此的怪,是不是?我走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給我說上一說,迫在眉睫的時候,希望你們兩個不要有什麼讓我很頭疼的事情。”
今日他竟然取下了袍子,打開了麵具,果然,那兩個人的臉相差無幾,可是身上的氣質卻相差的十萬八千裏。
我想問你一點事情可以嗎?請你如實的回答我,離姑娘猶豫再三決定把那些話問出口,他知道現在不是他一個人,想要知道答案,而是另外一個人也在迫切的希望他死心,可是她真的能死心嗎?
“問吧,我們兩個之間不需要有那麼多的束縛,就當做是平輩,你也不要一直把我當成救命恩人一般。這種感情有一些壓抑,我還是朋友化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