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ck一直沉默地聽著,沒有說話,隻是在劉蔚最後的那幾句話,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水汽。
“你回來之後,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裏,你都沒有行動,為什麼?!為什麼要是半年前?”劉蔚緊盯著Flack問著,“我們查到你是半年前開始接近嚴露,成為她的男朋友的。”
Flack那有點哀傷的眼神在聽到嚴露的名字後馬上就消失了,換回原本的那副怕事窩囊麵孔。
“Sir,對,我是林朝中的弟弟,我的本名是叫林朝東,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當年哥哥的事情,正如你所說的,如果我真的要為他報仇,兩年多前我就報仇了,不用等到現在,我是真的愛露露的!”
“Flack,我們在你綁架劉長樂與楊國寧的車上找到你的頭發,你有什麼解釋嗎?”劉蔚譏笑一下,繼續欣賞著Flack的表演。
“什麼?”Flack驚訝地喊著,怎麼可能,我沒有幹過這樣子的事情。
劉蔚沒有說話,隻是冷眼望著他,看他還能耍出什麼招數。
“Sir,你所說的車是不是一輛黑色的奧迪休旅車?”Flack突然恍然大悟地問著。
劉蔚皺皺眉,微微點頭,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
“一個多星期前,我跟一個朋友去郊遊,他去租車公司租了一輛奧迪黑色休旅車,當時我有開車,也許頭發就在那時候掉的,你去查一查,我朋友的名字叫做Mark Fong,我們是在Energy汽車租賃公司租的,你可以去查一查。”
果然,Flack再次給出一個超完美的解釋,劉蔚皺眉向著那一麵單麵反光玻璃示意,他知道在玻璃另一頭的Sam與美人他們會去查。
“Sir,你還要懷疑我跟這些事情有關嗎?我真的是無辜的,你趕快去求露露吧,太晚了,我怕來不及了。”Flack再一次非常‘懇切’地說著。
劉蔚苦笑一下,微微點頭,Flack跟當年的呂子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開始有點懷疑是不是每一個醫科學生都有成為超難纏罪犯的潛質。
“我們鑒證科的同事在嚴露的房門還有安全屋的房門上找不到任何強行破壞的痕跡,那就是說凶手是以正常途徑打開房門的,除了你,還有誰能同時打開這兩扇門?!”一旁的麥兜忍不住質問著,“你別當我們警察是傻瓜!”
“阿Sir,我想這應該是你們的問題吧,為什麼安全屋的門鎖能讓人隨意打開,為什麼被你們保護著的我們的房門會被人隨意打開,我還想投訴,是不是你們內部的人出現了問題,你們跟露露錄口供的錄像都可以被人泄露出去的,你們的保安係統本身就存在很大的漏洞。”Flack據理力爭般地說著。
劉蔚沒有回答,隻是望向麥兜,示意離開,這樣的情況看來,Flack是準備了很久,有了周詳的策劃,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對了,待會我們的法證人員會來為你活體取證,還有法醫還為你做驗傷,希望你能合作。”劉蔚離開前,淡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