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說笑了,師弟陸泫霖雖剛入山門,但也知團結榮辱,李師兄與我同在清掃院,今日李師兄受辱就是我清掃院受辱,師弟不才雖然隻是剛剛開始修煉,不懂術法,但是也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都是同門師兄弟又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如果讓外人得知我紫清派弟子內鬥如此激烈,豈不是讓人笑話?且會說我門派門風不正,門規不嚴。”陸泫霖不懼不亢,先是義正嚴辭,再給找事的陳米一扣了一個如此的大高帽。陳米一聽罷,心中確實膽怯,不過終究是心胸狹隘,仇恨戰勝了一切。對陸泫霖說道:“陸師弟,休的胡言亂語,今日之事與門派無關,是私人恩怨,你休要扣如此罪責在我身上,再說,師兄可是嚇大的,也不懼你這危言聳聽,實相的快點退開,否則,連你一起收拾。”
陸泫霖冷笑一聲,知道今日之戰已是在所難免了。既然如此,也就不用有所顧忌了,隻是沒有想到,剛入山門第二日就起爭端,這要是讓對自己抱有期望的掌門知道了會不會很是失望,然而今日之事也錯不在己,陸泫霖也不是怕事之人,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對麵靈穀院弟子眾多,他們隻有二人,陸泫霖計上心來,回身走到李大年的身邊,附耳而言:“大年師兄,對方人數眾多,我們隻有兩人,此時你又元氣耗盡,但卻力量不失,我雖不懂術法,卻力量尚可,對麵眾人雖懂術法,且看身薄力虛,我們二人隻能智取不能硬拚,一會我言語刺激對方,讓他們近身圍攻我們,如此一來就無法使用術法,隻能肉搏,憑我二人之力,近身之戰,招招命中其關節要害,掌握好度,可讓他們短時間失去戰力。”李大年聽完點頭應和。
陸泫霖向前一步,對陳米一和對麵靈穀院眾弟子說道:“你們一起上吧,也可速戰速決,時間拖久了引來長老、執事就該受懲罰了,我二人一同應戰你們多人。”
陳米一及眾弟子聽罷,頓時憤怒值飆升,靈穀院十餘人瞬間就圍了過來,將陸泫霖和李大年圍在了中間,大有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師弟的勢頭。陸泫霖隨即與李大年背靠背準備應戰,眾人果然因憤怒采用了近身肉搏,群起而圍攻,在他們看來,己方十餘人怎麼也收拾了這兩個人。於是眾人雙手握拳都朝二人身上開始招呼來,陸泫霖見眾人手臂已伸出,稍一側身,手掌伸平,成刀鋒之勢,右手一掌擊在正麵靈穀院弟子腋下,隨後擊其手臂關節,使其吃痛失去戰力,左手成拳擊在旁邊之人膝蓋內關節,二人頓時失去戰力,陸泫霖又快速將二人拽起成肉盾躲避其餘之人的拳攻,又反攻其眾人關節要害,身後的李大年也是更是直接,招招要害,不出片刻,眾人已被二人攻其關節要害失去了戰力,可謂是速戰速決,不過倒下的是靈穀院眾人。對麵一直未出手的陳米一眼睛睜大,驚訝萬分,可是萬萬沒想到局勢會變成這樣,太出乎意料了,李大年拍拍手,對陳米一冷笑道:“陳大爺,怎麼?還來不來?上啊!”陳米一憤怒之極,手指李大年說道:“李大年,你別得意。”隨後見李大年朝自己走來,又退後了幾步,陸泫霖走了過來,拍了拍李大年,說道:“我們走吧!”然後又對陳米一說道:“陳師兄,都是同門師兄弟,今日之事也希望能成為最後一次,否則。。。嗬嗬。”隨後轉身與李大年離開了,返回山門之處繼續清掃去了。
路上,李大年心中暢快,大笑起來,對陸泫霖說道:“陸師弟,沒想到你的辦法還真行,這些小子以後可就老實多了,今天這戰打的真是痛快,陸師弟,你真是講義氣,我李大年交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但凡有用到我李大年的地方,盡管說。”
“師兄客氣了,師弟也不能袖手旁觀不是,我們都是清掃院的弟子,也是紫清派的弟子,師兄有難,師弟怎能不幫,再說,靈穀院的眾人確實欺人太甚,還好他們人多,放鬆了警惕,也讓我二人有機可乘,憑力量勝了此戰,如果術法爭勝,我二人今天可就真趴下了。哈哈”陸泫霖笑著說道。
二人說說笑笑,返回了清掃院,又拿好掃帚趕往山門清掃去了。此事也就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