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清派自創派以來術法足有八、九千種,而練氣境能修煉的占了一大半足有五千種,都是金丹境以上長老,掌門所創或意外所得。練氣境弟子術法施展依靠手決、元氣。
見柳風言手上掐訣,元氣混凝而上,胸前凝出了一把長矛,柳風言將元氣所化的長矛握於手中,奔向對麵的陳鳩。而陳鳩此時也掐完手決,元氣凝與雙手,雙手如烈焰燃燒,元氣化火。二人對碰,交戰激烈,長矛刺向陳鳩,陳鳩雙手格擋,元氣成壁障,久破不開,柳風言又由刺改向橫掃,陳鳩一個不及,壁障破散,被掃的了比鬥場邊緣,馬上又將火拳打出,柳風言追趕不及,將長矛旋轉起來,火拳打出的火焰均被格擋在外隨後就破散,二人旗鼓相當,比鬥陷入焦灼,這時隻能比誰的元氣更深厚,更能持久才能壓製對方一籌,台下眾人沒有想到第一場比鬥就能如此精彩,這對台下即將比鬥的兩院弟子來說也是一種鼓舞。最終還是柳風言元氣更深厚一些,待陳鳩剛剛有所不支之時,一招橫掃千軍萬丈矛,元氣化矛突長,破開陳鳩的防禦,將陳鳩打下比鬥台,比鬥台旁邊的內門弟子上前查看傷勢,無大礙就讓靈穀院的人帶下去了。清掃院頭場首勝,眾人士氣大漲,反觀靈穀院眾人一臉怒氣。王開元臉色漏出喜悅,而張西河卻臉色陰沉,二人對視,心中各懷心思。
張西河對王開元說道:“別高興的太早,這才第一場。”
“哈哈,張執事真是承讓啊!雖然是第一場,但也可看到全場的局麵了啊!”
二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下場比鬥的意思,興河長老輕咳一聲,二人都閉上了嘴,看向台下。
柳風言早已退到看席,接下來的第二場竟然是陸泫霖、李大年的老熟人——陳米一與清掃院的弟子木紫。木紫是這場鬥法戰中清掃院眾人中修為較低的一位,對上陳米一隻能說實在是不幸,不出一刻鍾的時間就敗下陣來,被陳米一打下了比鬥台,如果不是內門弟子救援及時隻怕陳米一的出手會傷了木紫,也因此讓清掃院眾人氣憤非常。陳米一下台之時看了看陸泫霖、李大年的方向,對二人冷笑一聲,鄙視敵視之意表露無遺。說好的點到為止也被陳米一拋到了腦後,受到了授法長老的警告。
這第三場鬥法戰,就到了李大年與王青。
“師兄,小心。”陸泫霖對起身前往比鬥台的李大年說道。
“師弟放心,師兄自有分寸。”
李大年走上台,王青已在台上。二人相對作揖,以表禮數。
台上其他外門弟子議論紛紛。
“知道嗎?這次清掃院與靈穀院的鬥法戰就是由剛才第二場的陳米一和這位李大年引起的。”
“我也有聽說,聽說是這二人為了爭授法廣場的一個位置起了爭執,後來陳米一帶著靈穀院眾人去收拾李大年,沒想到被李大年和一個叫陸泫霖的師弟給全打趴下了,這才有了今天的鬥法戰。”
“對對對,我們膳食院的師兄還曾經在給清掃院送膳食的時候求證過此事。”
“這麼說來,這李大年比那陳米一還厲害嘍,那王青想必也堅持不了多久吧!”
“不見得,我聽說這李大年肉體力量很大,上一次能打倒靈穀院眾人是因為靠身體的強度,而法術修為卻與那陳米一不相上下,而如今都過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修為如何。”
“師兄說的有道理,而我聽說這王青在靈穀院可是修為靠前的,想必二人之戰也不會太輕鬆。”
“如此說來,這第三場也會如第一場比鬥一樣精彩了。不如大家加個彩頭猜一猜這場誰輸誰贏啊?”
“猜這一場有何意義,當然是看全場的,待第一輪比鬥結束,熟悉了一下他們的修為,再開個莊壓奪魁多有彩頭。”
“這位師兄說的對,還是等第一輪結束再開個莊吧!”
聽到聲音的其他弟子也同時附和著這個即將開盤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