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社會在發展，人類對於心理學的需要也在變化，之前的治療已經不在是主流了，是，我承認，我剛才是在欺騙你，上麵根本就沒有下來什麼整改令，不過是我胡謅出來想要讓你不咬繼續追問下去的。”
“而那些催眠師也是最近我剛剛通過的，我承認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隻要我在一天我就能管控的住不是嗎？隻要我能夠管控的住，就不會出現問題了！”
“老王，你是不知道的，外麵對很多事情的需求已經不一樣了，即便我們手裏有很好的治療師父，那也是沒有用處的，因為大家現在根本就不看重治療，大家隻想通過心理學給自己謀取利益罷了！”
“是，我知道，這跟我們心理學的一切理論都是違背的，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啊，我們要吃飯，要生存，要跟這個社會爭鬥，我們隻能認清現實，然後依附於他不是嗎？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我這件事做的不好，我也承認我做的不好，但是當人真的求到我們麵前的時候，我們就真的可以拒絕了嗎？”
“外麵的黑心小診所很多不是嗎？萬一那些人去那個地方，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我知道我今天的舉動很有問題，你會看不起我，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真的，因為我很清楚，我必須這麼做，隻有這麼做，事情才會有轉機的。”
老夥計堅定的眼神讓王教授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他確實離開了第一線太長時間了。對第一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就好像這件事一樣，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背後會有這麼多的故事，他要是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默默的歎了口氣，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現在。
“抱歉，我說了很多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了，老夥計。”
王教授一年真誠的跟老夥計道歉，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如果他早一步知道，自己的話會給自己的活計帶來這麼大的傷害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很抱歉，我確實離開第一線太長時間了，對很多事情都不大清楚，我隻敢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來做事，但是這個事情我自己從來沒有考證過。”
“你說的很對，如果真的要做壞人，也應該是我們先開這個頭，畢竟外麵的事情我們根本控製不住，但是老夥計，我想知道，你真的了解你招募來的一些催眠師嗎？尤其是外麵的那幾個，不是我說，我總覺得他們的身上的暴戾因子太多了，不是你一個溫和的人能夠控製的住的。”
王教授到底在這個路上走的更遠，看的更清楚一點，他可以確定，這些人最後一定會反噬回去的，自己的老夥計一定會栽的一敗塗地，而這一點他真的不想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