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
“咬他!日!”
“幹啊!媽的!草!”
倉庫門一開,程空的耳中就響起了一陣陣的轟響聲。
一群人圍攏在正中央的位置,那裏是一個鐵籠,籠子裏麵是兩條狗。
一條鬥牛犬,另一條是土狗。
兩隻狗撕咬在一起,血肉模糊,狗臉凶狠,鋒利的牙齒不斷地相互啃咬,籠子地下是一層濃厚的漆黑的血漬。
鐵籠旁邊圍著的人,伸長著脖子,看著籠子裏麵的兩條狗,聲嘶力竭的吼著。
那條鬥牛犬滿臉凶狠,它的耳朵被土狗咬住,但是它趁著這個機會,一口咬住了土狗的脖子。
兩隻狗誰都沒有鬆口的意思。
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咬死他!”
“加油!加油!”
“媽的!幹啊!”
見到這一幕的人滿臉凶悍的吼著。
十多秒鍾後,那條土狗沒了聲息,脖子被徹底咬斷,一動不動。
鬥牛犬的耳朵被咬了下來,露出裏麵森白的骨頭,它的口中發出陣陣嗚嗚的警告聲,依然不肯鬆口。
籠子外,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根鐵棍,一把拉開了籠子門,看了裏麵一眼,冷聲宣布。
“本場,鬥牛犬勝!”
他的話音一落,底下有人歡喜有人愁。
“媽的!又TM輸了!”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滿臉不甘,罵罵咧咧。
贏了的則是滿麵春風,一副激動的模樣。
一米九的男人拿著鐵棍進了籠子,衝著鬥牛犬喊了兩聲,那條鬥牛犬轉頭就朝著他撲了過去。
被男人一棒子幹脆利落的敲在腦袋上,一棒子敲暈,緊接著,有人進去籠子裏麵,開始清掃戰場。
“空少,長城哥讓我帶您上去。”
程空看到剛剛那一幕,有些心驚肉跳。
他很少會來這個地方,這個鬥狗場裏麵每天死掉的鬥犬都有十幾隻。
長城哥就是這個狗廠的老大。
一局鬥狗少則下注一兩萬,多的有幾十上百萬的。
這一個場子,一個月的流水也有幾千萬。
程空對這種血腥的場麵還是有些不適應,要不是這一次路逸飛讓他丟臉丟到了家,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這個地方的。
“好!”
程空點點頭,空氣中還有些沒有消散的血的味道。
一樓大廳的旁邊有很多的小房間,每個小房間門外都站著穿著sex?的女人。
那些贏了錢的男人們大都滿臉開心的去找個女人進了屋子。
輸了錢的則是滿臉晦氣,倒也有幾個跑去找女人放縱一下情緒的。
這裏光怪陸離,是屬於賭徒的世界。
底下,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跪在地上痛苦著,他輸掉了最後的財產,被人架著脖子,丟出了門外,
“空少,這邊走。”
帶路的那人見到程空沒有走動,提醒了一句。
“哦,啊,好。”
程空點著頭,跟在那人的身後,從一旁的樓梯往上去,二樓的位置,這裏有一個拳擊台。
台子上麵,一個滿身文著蠍子的板寸男正在台上。
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飛起一腳,一腳踹在了麵前和他對打的那人的胸口,將那人踹出去十多米,直接滾到了拳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