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這事兒,我還真在意(1 / 3)

“可是頭兒,我不能就這麼放過她!要不是她在中間作梗,我怎麼可能有今天?說不定,我早坐穩了方氏首席夫人的位子!”

趙嘉恩想到這裏特別不甘心,她當年明明有機會一飛衝天,卻被人蓄意破壞。如今這個罪魁禍首還是方氏恒達的總載夫人,似乎就是姒許惡意占據了她的位置一般。何況方既明車禍去逝後,這方家的一切都落在了方既南身上。若不是她中間插上一兩杠子,她如今也可以生活的體體麵麵。

太多時候,有YU望的人,就容易高看自己。

正如趙嘉恩一樣。

英挺的男人聽得有些暴躁了,眉宇緊擰著,刀刻的狂傲五官,覆著一片陰鷙的黑雲。他的長指朝著趙嘉恩勾了勾。

趙嘉恩不太情願地上前。

啪地一聲!

男人另一隻完好的胳膊就張開五指,迅速呼上了趙嘉恩。他不喜歡聽女人說這些有的沒的,兄弟們生死存亡麵前,沒有什麼比性命更重要。當年,他罩著她,也不過是看在楊周家族的麵兒上,可千萬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

“我看你是特麼沒被人操夠?五個是嗎?你,今天晚上帶一幫兄弟都給我去好好操操她!”男人隨意指了一個光膀子的男人。

趙嘉恩的氣焰頓時焉了,她一臉驚慌地跌扒在地上,抓著那男人褲管就求饒:“頭兒,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頭兒,求你放過我!”

那男人聽著趙嘉恩的話,反而沉冷地笑了:“我的女人?你不知道我從來不玩別人剩下的?今天晚上聽話點兒,否則,有你好受!”

姒許算是大開了眼界,她沒見過真實的黑幫裏邊是這樣。一個女人,特麼可以隨意用來犒賞幫裏的男人們,就跟那個遠古時期化外之地共妻的風俗差不多。但眼前的趙嘉恩顯然沒有那麼幸運了,這回去鐵定是要被人**了。

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把女人放在眼裏過。何況是趙嘉恩?

“走!”那男人喝了一句,一群年輕人就麻利帶著趙嘉恩上了車,呼嘯而去。

姒許望著這群人離開的方向,愣了好久。

驚魂甫定,就聽到司機帶著顫音的嗓子問她:“四少奶奶,我們現在回去嗎?”

“你還能開車嗎?”姒許看了看司機,那司機一看就是個老實人,沒見過這種場麵,一手扶著車頂,腿還抖著。

當然姒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話說當剛才那幾個光膀子的年輕男人,如狼似虎地撲上來那一刻,她也是怕的,心髒駭得幾乎就要停止了一般。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這胸口空落落的。

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被這群人給輪了?她怎麼去見方既南?方既南不會在意嗎?

即便方既南不介意?這事兒包不住,被客宅老爺子知道了,她還能在方園待下去嗎?方家還會接受這樣的媳婦嗎?

即便現今社會比以前開放,但世人對女性有過這樣的經曆,多半會帶著有色眼鏡。何況是一向以名門清流自居百年世家方氏?這要是傳出去,方家的臉兒往哪兒擱?老爺子的臉兒往哪兒擱?方既南的臉又往哪兒擱?

且不說他們是不是能接受自己,恐怕就自己也很難過自己心裏這一關吧。

一會子功夫,姒許就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這沒辦法啊,這操心窩子的事兒,擱誰身上誰能淡定?

“還……能……”司機醞釀了半響,才吞吞吐吐說了兩個字。

姒許撫額輕歎,掃了他一眼:“你上車,反車燈開著。沒聽到剛剛那人說,方既南等會兒會來麼?等他來接吧!”

姒許也沒心情開車了,司機這慫樣,她也不放心,索性就開著車燈在這裏等吧。

果然,那黑道頭目說的不假,方既南帶著一幫人,十分鍾之內就出現了。

十分鍾著實不長啊,可也不短,要是片刻之前,那黑道頭目來的不及時,她也足夠被好幾個男人,光著膀子操好幾回了。

這浩浩蕩蕩來了小車就四五輛,車上下來的都是一群黑衣黑褲幹練的保鏢,但都是生麵孔,不是姒許在方園見過的。

方既南一下車就瞄到姒許,衝她跑過來,兩隻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她。似乎是在核實他的一件所屬物,有沒有被別人碰壞。

他腦門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鼻子裏呼哧呼哧噴著熱氣,明顯情緒比平時起伏要大。

“阿許,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姒許扯了扯嘴,特別漫不經心:“等你來,我早就被人上過千遍萬遍了。”

方既南聽姒許這話不太高興,可還是萬幸她沒事兒。他早聽到SHARY對他說起過趙嘉恩,自己也想起四年前趙嘉恩那事兒,於是留了個心眼,叫人一直盯著趙嘉恩的舉動。沒想到,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到了下午,她就行動起來。

他雖然早有準備,但姒許卻離他安排的人馬距離有些遠。為了以防萬一,他直接聯係了葉迢,叫他想點兒法子。

還好,葉迢那小子辦事兒,挺靠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方既南笑了笑,這笑特別慶幸,也特別放鬆。

“什麼沒事兒?我已經被他們上了!你以後幹這事兒,不會YING不起來吧?”姒許冷冷地瞥了一眼,故意這麼說。

方既南臉白了,兩眼一股鬱怒翻滾著,翻滾著翻滾著就猩紅如獸。他的眼睛緊抓著姒許,嘴唇也緊抿著,嘴角卻如痙攣了一般抽抽的震著。

“阿許,我去殺了他們!”他一把撈住姒許,死死地按在懷裏。他此刻的心情,用毀天滅地也難以形容。他以為姒許如他一般難過著,難過得如此不信任他,以致於說話都如此輕描淡寫,輕嘲熱諷。

可是,那是他的阿許!坦白來說,這種事兒哪個男人不在意?何況是自己摯愛的老婆,心愛的人兒。一想到,自己捧在手裏的嫩人兒,就被別人給嚐了,他的心痛得就像有千隻手萬隻手活活把他的心髒,撕成了紙片兒。

“沒事兒,阿許。我去殺了他們!”方既南當了真,緊攬著姒許,半抱半托地帶著她上車。

姒許拍開他的手,說不清他這反應是讓她高興呢,還是讓她不高興。總之就像喝了一大杯濃濃的苦丁茶一樣,那味道澀澀的,舌尖也感覺麻麻的。

“你這是嫌氣我了?你現在就是去殺了他們所有人,也改變不了什麼。說到底,還是在意。”姒許本想不再說什麼的,可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出口就是這樣挑刺兒的話。

方既南身子一僵,腳下的動作一頓,抱著姒許的胳膊力道更緊,更大了。他下拉著唇角,額頭抵在姒許的腦門上:“阿許,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阿許,沒關係,不要緊,我會對你的好的,會對你比以前更好更好。阿許,阿許,阿許,對不起,對不起。”

方既南越說,姒許聽著心裏越不是滋味。她正想改口來著,幾輛小車,從遠處的國道馳來,開著車燈,一束強光一下子就把相擁的姒許和方既南罩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