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尋找真相(1 / 2)

景伯得意道:“不是我吹,整個容城,我手裏的酒應該是最好的了,這可是獨家秘方,而且存放了二十多年了,絕對是最好的,你們隨便喝,剩下的我真要帶進棺材裏。”

他說這話時,神采奕奕,中氣十足,絲毫沒有生病的跡象,而且景磊表麵雖看起來沒有異樣,但是才四日,景伯參加了一個好友兒子的婚禮,回來沒多久便得病死了,就在前一天,景磊的傷口感染,陷入了昏迷,此時他在暗中調查埋伏欲殺害自己的人。

夏梓淵和林清許救過景磊一事,被他們父子有意無意的隱瞞了下來,隻當和景磊是朋友,才被他們父子親自設宴款待。

一家之主病死,長子病重,這消息不脛而走,景夫人著手處理景伯死後的事宜。

林清許和夏梓淵都覺得事情不對,先去探望了景磊,發現他處於昏迷狀態,呼吸倒是平穩,他妻子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幾歲的孩子也哭的一塌糊塗。擔心景磊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滅口,夏梓淵和林清許將人掉包,換了個假的景磊臥倒在病床上,緊急將他安頓在別處,又悄悄請了幾個大夫來為他診治,果然是中毒了。

林清許當場氣憤不已,夏梓淵安慰了好一陣兒才平息了她的怒火,派人為景磊服了藥,又留下人保護,他們也打著朋友的幌子去看看景伯了。

景夫人做事讓人很是撐到,她讓管家請了家族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一起看下景伯留下的遺書。景夫人是景伯續弦,景磊乃景伯前妻留下,現任景夫人育有一兒一女。遺書交代的主要是家產問題,五家酒樓兩家留給大少爺,兩家留給小少爺,另外那個給女兒做嫁妝,看起來很符合景伯公平合理、開明的作風。遺書管家代筆,最後景伯簽字,三位老者也都看了下,確實是景伯的筆跡。

林清許神色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怒火中燒,看來景伯的死也是人為了。“伯母,”林清許眼睛通紅,“請你節哀。我知道我現在這樣說不合適,我可不可以拿一件景伯的遺物做紀念?”

景夫人點點頭,招來了一個小廝,林清許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接待他們的小二。酒樓裏的小二忽然晉升到可以出入靈堂,林清許記下了這個人。

林清許非常為難的請求能不能帶她去酒窖,景夫人點頭應允了。她與梓淵跟著小二來到酒窖,果然看到兩壇被景伯樂嗬嗬說著要帶進棺材的好酒。他有時間讓旁人寫下遺書,卻沒有時間交代這個,本身就有問題。

“我帶這兩壇酒吧,梓淵你幫下忙。”

小二眼底閃過一抹光亮,也順從的搬起了一壇。

林清許慢慢走著,不經心的問道:“景伯的病,大夫是怎麼說的?”

“突發疾病。”小二安慰道。

林清許點頭道:“那天你也在場嗎?景伯有沒有說把這兩壇酒留給我?他以前說過,沒想到這麼快就兌現了。”

“小姐,我當時不在房內,老爺,夫人,管家,兩位少爺,和小姐都在,所以我不知道老爺是怎麼說的。”小二謹慎的答道。

“請的是哪個大夫?可別是庸醫,才耽誤了景伯。”林清許開始尋找當事人了,然後進一步找到線索。

精明的馬小二不緊不慢的說:“小姐,我們請的可是附近最有名的白大夫,夫人和管家是想盡辦法的,但是老爺還是離開了。”

白大夫的醫德雙馨,在容城很有名氣,林清許決定去探探他的口風。

林清許見了景夫人,問他景伯對那兩壇酒有沒有交代,說景伯此前說過留給她,景夫人雖然有點舍不得,畢竟那盒茶葉比黃金還要值錢,但還是答應了。殊不知林清許隻是想帶著這兩壇酒,去陪那個她敬重的老人。

林清許和夏梓淵在這裏待了會兒,夏梓淵又找了個機會去查景伯的屍體,發現沒有明顯的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便告辭又悄悄去了白大夫那裏。

白大夫看見二人,稍微有點驚訝:“二位光臨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幹呢?”

夏梓淵正色道:“白大夫,我有些問題想單獨向你請教。”

白大夫一聽,道:“有什麼問題不妨直說。”

林清許有些沉重的說:“景伯死前,是你去診治的嗎?他得的什麼病?”

白大夫見兩人麵色凝重,身上一股正氣,仔細的會想了下當時的情景:“景伯是我去診治的,不過我去時,他脈象很快就消失了,唇麵青紫,瞳孔散光,身體尚有餘溫,應該是突發急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