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冰晶丹和紅色的暴烈丹在牧臨江的體內肆意妄為,讓牧臨江感受到一陣陣的劇痛。此刻牧臨江不光是靈脈在非自然地飛速擴大,精神力也在不斷的擴充。
小屋內,仿佛是受這兩枚丹藥的引領,源源不斷地靈力自天地間席卷而來,屋裏發出淡淡燭光的兩根蠟燭,竟是被靈力所凝聚成的風給硬生生的吹滅了!
牧臨江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舒展的時長略占了上風,這也正表示,牧臨江正在降服這兩枚丹藥。
不多時,牧臨江感覺到那種冰冷刺骨的、針對精神的感受不見了,他明顯感受自己的神識強橫了許多。
藍色丹藥很快就消弭,或許是因為牧臨江本身精神力偏強的原因,可紅色丹藥所帶來的那種灼熱的、火燒之感,卻久久不滅——
第四道靈脈,已經在灼燒感的蔓延之中突破了!周遭的靈力還在灌入,牧臨江的靈脈還在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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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靈尋在兩人進去之後,發現他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個無形的“牢獄”之中。他的前後左右,分別都有牧玄林布下的屏障,他往哪個方向走,都會被這無形的屏障給擋住。
於是乎,他頭腦一熱,想出了一個辦法。
隻見他一躍而起,想從這四方之中突圍而出,腦袋卻狠狠地碰上了在他正上方的那一塊屏障,瞬間紀靈尋的腦袋上,便出現了一個鼓起的大包。
“哈……”
就在他揉著腦袋,不知所措的時候,牧玄林走了出來,麵具上揚的嘴角似是帶著揶揄的笑容:“紀島主,你想去哪呢。”
紀靈尋看著牧玄林走出來,卻不見了牧臨江,雖然身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激靈,卻還是堅持問道:“城,城,城主大人,小人的奴隸牧臨江去了哪裏?”
紀靈尋的話音一落,隻見牧玄林右手五指猛地握緊,堵在紀靈尋周圍的無形屏障,竟是開始收縮了!
這無形的屏障越來越小,將紀靈尋牢牢地卡在裏麵,動彈不得——
一陣陣的疼痛和擠壓感,傳入紀靈尋的腦中!
“紀靈尋紀島主,想以你的實力,還沒資格來質問我吧?”
紀靈尋感覺到這屏障雖然把自己卡住了,卻沒有絲毫停的意思,好像一舉要將自己擠成肉泥,連連說道:“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小的不敢!我,我隻是擔心他。”
牧玄林冷笑一聲:“這世上誰會擔心他我都不感到奇怪,唯獨你擔心他,是讓我感覺最奇怪的。”
就在這時,猛烈的風朝著不遠處的屋子吹去,牧玄林被這一景象吸引住了,壓住紀靈尋的屏障沒有再繼續壓迫,可紀靈尋被屏障所礙,不能感知,隻能見到牧玄林的表情是驚訝非常。
因為這朝著屋子吹去的風,都是散落於天地之間的“靈力”啊!
突然之間,牧玄林的嘴角上流露出一抹笑意,以微弱而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不愧是擁有‘帝王之血’的人,能擁有、練成再強橫的武技,也不足為奇了。”
紀靈尋直愣愣的看著向著小屋的方向開始雙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詞的牧玄林,憋憋曲曲地不能動彈分毫,可是心中卻是十足的不屑:呸,一個堂堂的城主,竟然對著一名奴隸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