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牧臨江帶著慕容玲,悄悄地來到了祖閣的休息之處。
祖閣,也是剛剛進門,他和祖雲濤很長時間沒見了,要聊的話題自然是很多的。
隻見牧臨江進門以後,不斷地在地上和房梁上不斷地在搜索著什麼東西,祖閣疑問道:“我這屋子裏,有什麼寶貝嗎?”
牧臨江觀察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島主,我們來找你,要防止‘隔牆有耳’。”
祖閣見牧臨江一臉淡然,而慕容玲卻是一臉緊張,不禁笑了:“我的屋子裏和周圍,都不會‘有耳’的。你們兩個,是要來告訴我同一件事嗎?怎麼看上去,好像一個處變不驚、一個天塌下來了一樣。”
慕容玲搶先說道:“島主,生死存亡之時,不得不謹慎。牧臨江他就是什麼事都不當回事的人,我可不行。”
“哦?”
祖閣拉了兩把椅子,給牧臨江和慕容玲,讓他們坐下,隨後祖閣也坐了下來:“慕容玲,你先說吧,究竟是什麼事?你竟然還用上了生死存亡這麼重的詞?”
“臨江,趕緊把那紙條,給島主看一下!”慕容玲催促著牧臨江,牧臨江才慢慢悠悠地拿了出來。
隻見牧臨江不緊不慢的說道:“玲兒,著急什麼,反正給島主看了,島主肯定也不會多想。甚至不以為然。”
祖閣皺了皺眉頭:“臨江,究竟是什麼事?難道跟祖樓有關?”
牧臨江笑道:“請島主自己看這封信上寫的是什麼,萬望島主千萬不要不當回事。”
祖閣把那張紙緩緩地張開來——
“老大:前日祖樓曾叫我去和他碰麵,隨後威逼利誘我,讓我在給祖閣島主的食物裏投入毒藥,為期一月。我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一旦違背,我的妻子孩子性命恐怕不保。另外,我這兩日一直在尋找你,可是卻沒有發現你的蹤跡,心裏著實忐忑不安。現在找到你了,我必須要把這件事告知給你,還請祖閣島主從速定奪。另外,我的一家姓名,全都係於老大你的身上,請老大一定要幫我!”
雖然字寫的歪七扭八,如同蟲子在爬,可是信的內容,大家都看明白了。
況且在信的右下角,甚至有惡廚用鮮血按的手印!
祖閣的眉頭越皺越緊了。
他愣了好長時間。
隻見他拿信的手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著:“祖樓,你竟敢這樣對我?”
牧臨江一把奪過了祖閣手裏的信,重新折好:“島主,現在你可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了?”
祖閣點了點頭,他似乎是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猙獰:“難道說,這件事和乙也…”
牧臨江點點頭:“我之前還一直疑惑,為什麼乙一定要搶著去驗毒呢。”
“我從小帶他們長大。”祖閣狠狠地敲擊了桌子,桌子隨著他的敲擊而四分五裂——
“我從小帶他們長大,就是換回來這樣的結果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牧臨江笑了:“祖島主,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有的人為了利益,甚至可以出賣自己的父親、出賣自己的兒子,如此想來,您是不是覺得心裏舒服多了?至少雲濤和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