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看了眼牧臨江,見牧臨江點了點頭,雪兒說道:“好呀。”
紀韜清了清嗓子,隔著一個椅子的距離看著雪兒,道:“雪兒,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你並不適合作為一個修行者進行修煉。”
雪兒疑惑道:“為什麼呀?”
“因為你的靈脈,天生和別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紀韜道:“如果說別人的靈脈是一根根活動的皮筋,那你的皮筋就是被凍結起來的,你能聽得明白嗎?”
雪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像有點明白,被凍起來的皮筋,是沒有彈性的。”
紀韜長出了一口氣,眼神瞥了一下牧臨江,似乎是對牧臨江的狀態非常關注:“所以,如果你強要修煉的話,隻會讓這個皮筋繃斷,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繼續了。”
雖然雪兒這一次是在陳述上一次的話,可是聽到紀韜這句話的時候,眼圈還是不自已的紅了起來:“那怎麼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去幫我哥哥呀!”
牧臨江愣住了。
從雪兒給紀韜搗亂那時候和雪兒重逢,就聽到雪兒在說這句話。
看來她對於能否給牧臨江提供幫助,是真的耿耿於懷。
她想要更強的決心,是牧臨江所沒有想到的。
“你哥哥隻需要你好好的,安安全全的,不需要你來幫他。”紀韜如同最開始的對話一樣,寬慰著雪兒,不料,雪兒竟是又哭了起來。
本來在奴島堅強無比的小女孩,現在竟是像個愛哭的洋娃娃。
動不動就開始掉眼淚——
牧臨江歎了口氣,將雪兒放在慕容玲的懷裏。
慕容玲畢竟是女生,更懂得如何哄雪兒開心,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雪兒,經曆的太多了。
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雪兒被慕容玲摟在懷裏,終於安靜了下來,隻是還在低聲隱隱的啜泣。
“臨江。”紀韜揮了揮手,要讓牧臨江和他一起出去,牧臨江看了眼雪兒,慕容玲給了牧臨江一個堅定的眼神。
她仿佛是在說:有我在,放心。
黎通也衝著牧臨江點了點頭。
牧臨江一揮袖子,一道黑影以別人無法發現的速度,飛到了慕容玲的手腕上,仿佛變成了一個黑色的手帶一般。
這時候,牧臨江才跟著紀韜走了出去。
“你知道,雪兒為什麼不能突破武徒麼?”紀韜壓低了聲音對牧臨江說著,見牧臨江搖了搖頭,紀韜接著說道:“千年寒冰體你聽過沒有?這真的算是一個沉屙痼疾了。”
牧臨江點點頭,昔日在仙界的時候,他也碰到過千年寒冰體的體質。
這樣的體質覺醒無比困難,但是覺醒之後的修行之路,就可謂是一路平坦,再無波瀾了。
“掌門。”牧臨江衝著紀韜抱了抱拳,說道:“你把我叫出來,肯定是有了什麼解決的方法吧?”
紀韜輕輕應答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