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逃脫了。”
墓地之外,北州的馬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們一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憑借他突破到了伐髓境,才勉強幹掉了那些異變者,逃到了一旁。
即便如此,馬凉所率領的一百人,也是折損過半。
目前能夠作戰的人隻剩下二十個左右,三十人都有傷在身,僅能勉強移動。
“一直這麼拖下去可不是個好辦法。”
馬凉的身上也帶了不少的傷,他剛剛突破,對這個境界的掌控還不是那麼的熟悉,貿然的進行戰鬥,已經耗費了他不少的力量。
突然,他看到了不遠處揚州和中州的隊伍……
那是兩支毫發無損,躲在一邊的隊伍!
看見他們,馬凉的怒氣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這些人躲在一邊,是不是就是為了最後獲利?
“跟我來!”
馬凉壯碩的身影一閃而過,向著揚州和中州眾人盤踞的地方飛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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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幹嘛老跟著我們?”
雲鷹一身白衣,麵容清秀,看上去是個玉樹臨風的模樣,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家夥,是個不折不扣的糙漢子。
“中州帶頭的,你叫什麼名?”
雲鷹算計著怎麼著才能擺脫這幫中州人的跟蹤。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未進入蜀王墓的最安全的位置,這個地方也是牧臨江提前找好了然後讓慕容玲轉告給他們的。
這麼珍貴的信息,豈能讓中州修行者一路跟著占了便宜?
“我叫玄葉。”
中州修行者的首領淡淡的說道:“玄之又玄的玄,一葉障目的葉。”
“我呸。”
雲鷹罵罵咧咧的說著:“你,丫也配叫這麼好聽的名字?我看你就是個跗骨之蛆,一直跟著我們,一步都沒落下啊。”
中州的修行者們聽聞雲鷹這麼說他們的頭領,紛紛不樂意了。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塊地是你們揚州的?寫你們名了?”
“你們不參加戰鬥,我們也沒參加,在這待會怎麼了!”
雲鷹一臉無語的看著這些人。
“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像你們這麼一本正經不要倆的,還真沒見過。”
玄葉嗬嗬一樂,揮了揮手讓大家不要著急。
隻見他一身的銀色衣服隨風飄蕩著,銀白色的頭發搖曳著,雲鷹倒是突然感覺有些佩服這個家夥的氣度了。
“這次的事情,你們肯定是在之前得到消息了吧?”
玄葉自顧自的說著,“我們中州在這次蜀王墓的探索裏,決定和你們揚州聯合,怎麼樣?”
雲鷹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了兩聲:“不用你們聯合,我們進到墓地裏之後自然如魚得水,別搞得好像你們施舍我們一樣好嗎?”
“那就這樣吧。”玄葉的眼神裏露出一絲精芒:“算我們中州欠你們一次人情,如何?”
雲鷹這次是真的愣住了:“你誰啊?”
“中州牧,是我父親。”
玄葉友好的衝著雲鷹伸出了手,雲鷹木然的伸手和玄葉握在了一起。
“原來是中州的大公子啊,失敬、失敬!”
雲鷹的腦子在飛速的旋轉著,他想著,是不是要讓這玄葉拿出來什麼東西作為憑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