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還不信。”左司獄有些急了,然後看著雷風行那一臉的不信,隻好裝模作樣的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見過的,不像有些人想見見不到。”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是被你騙來的好不好,是你說你會抓鬼的,我才跟你到處跑的。”雷風行將責任全部推倒了左司獄的身上。
“其實哥哥也就是那次見過,其他的時候根本沒有。”左司晴在一旁慢慢說道。
“老妹這麼揭你老哥我的底好麼?”左司獄看著懷裏的左司晴,假意嗔怒的問道。
“師傅其實是個很隨和的人,也是個很隨便的人。我和哥哥跟師傅在一起半年後,就回到了姥爺那裏。我那時候不太記得清楚,據哥哥說……哥哥,還你說吧。”左司晴最後將故事包袱丟給了哥哥左司獄。
“那酒鬼看起來是個江湖騙子,在橋麵上擺攤,竟抹人家小姑娘的手,幫人家算命。不過,越是這樣,還真就有人信。”左司獄忍不住說了幾句。
“哥。”左司晴拉了拉左司獄的衣服,想讓她正經些。
“我和妹妹跟了他半年,就會姥爺家了。那時候我以為姥爺已經仙遊了,可是沒想到姥爺還是姥爺,依舊那麼幹巴拉瘦身體硬朗。根本就不是得過大病的人。
後來才知道,那日我師父幫姥爺的魂拉了回來,所以姥爺根本不是什麼實病。
然而,師父讓我們正常上學不許找他,他自會在定期出現來教我們本事。
所以我說他是個騙子,你還不信。”左司獄說著就對左司晴看去。
“師父人很好的,隻不過是你學藝不精罷了。”左司晴緩緩開口,幫師父挽回顏麵。
“哦,原來是有人學藝不精啊,我說怎麼竟說大話,卻一個鬼都抓不到,原來問題出現在根身上,還硬說別人是騙子。”雷風行故意揚長語調。
左司獄剛想反駁,就聽見懷裏的左司晴,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今天,你們就遇上了一個。”
“啊?”雷風行有些不可信的看著左司晴。
“就是那個跳樓的女生,她身上有一隻鬼。”左司晴此時的心情已經平穩下來,於是將剛剛看見的東西說了出來。
“我說怎麼這麼沉,敢情我拉住的不是一個人,還有一隻鬼啊。”左司獄一邊說著一邊揉著那拉傷的手臂。
“你可別說了,你一說我就想揍你,”雷風行起身走到左司獄的身邊,說道:“你說她沉的跟卡車似得,嚇了我一跳,我去拉那女生的時候,打算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可是我一拉,那女生隻有八九十斤,你說你是不是腎虛。”
“你才腎虛呢,我拉她的時候真的是死沉死沉的,……”
二人不斷的互相攻擊,爭吵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左司晴一直閉著眼睛,因為剛剛傷了眼睛,怕此時再看見一些別的東西會加重。
但是卻聽著哥哥和他的好哥們雷風行吵嘴,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兩個大男人說話跟小孩似得。
這時,天台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兩個警察,說是要帶三人回警局錄筆供,還將掉樓下的眼鏡還給了左司晴。
因為是官家的命令,三人隻好跟著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