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一看到來人,就立刻迎了上去:“青畫師姐,你怎麼來了?”
“你就是夏傾城?”
月青畫斜睨一眼夏傾城,帶著濃濃的審視,還帶著一絲不屑,明明長得不怎麼樣,怎麼會入了夜楚奕的眼?
夏傾城雙手環胸,挑眉看著月青畫,道:“有事?”
“夏傾城,十一月二十日,你是否將劉向陽打傷了?”
“劉向陽?”
夏傾城挑了挑眉,這個名字她確信沒在她的記憶裏出現過。
旁邊那名弟子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咳,就是你之前來接任務,挑釁你那個。”
“哦!!”夏傾城這才恍然大悟,她笑道:“我可沒打他,隻是讓他履行了一下他的承諾罷了。”
“淩霄宮有宮規,任何恩怨都不得私下鬥毆,你要讓他履行承諾,就該在擂台上解決,好了,現在跟我們走。”
夏傾城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我並沒有私下鬥毆啊。”
“可他受傷了,這是事實。”
夏傾城那水盈盈的眼睛,還帶著一絲委屈:“那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他身子骨那麼弱?”
打了人,還如此理直氣壯,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月青畫冷冷一哼:“那也不能成為你傷害他人的理由,你是自己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我們‘請’你走?”
夏傾城露出不屑的笑容:“請我?你們確定,請得動我?”
月青畫挑眉,譏諷道:“怎麼?你還想跟我們執法隊交手?”
夏傾城故作無奈,還有幾分惆悵,道:“如果你們非要傷害我的身體,我的眼睛也不能隻看著啊。”
“噗哈哈哈!!”
此言一出,秦遙很不厚道的笑噴了。
連一向懶散的寧若都流露了一絲笑容,而黃佳易和張辛屏,則是抿著唇,一直在憋著笑,都快憋出內傷了。
“哼!”月青畫怒哼一聲,冷冷說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把她給我抓起來帶回執法部。”
到了執法部,就是她月青畫的天下了,到時候她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就算不小心把夏傾城給廢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雖然一開始,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在她身後幾人準備上前抓拿她的時候,她忽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動作:“等一下。”
如果仔細一聽的話,就會發覺,她的聲音其實帶著一絲顫抖。
月青畫譏笑一聲,“怎麼?你不是很驕傲嗎?你不是寧願反抗,也不跟我們走嗎?你繼續啊。”
說著,月青畫就準備轉身離開,反正在她的理念裏就是夏傾城已經屈服了。
不過——
夏傾城慢悠悠的吐出下麵一句話,差點把月青畫氣的跳腳。
“你的自戀已經成了一種病,還是早點去醫。還有,我叫等一下,不是要跟你們走,而是我想問一句,你們確定要來硬的?”
“你要是乖乖跟我們走,我們自然不會來硬的。”
“那就沒的說了。”夏傾城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他們一句,“我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不然你們會很麻煩的。”
月青畫聞言,大笑了起來:“麻煩?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夏傾城,到底是你有麻煩,還是我們有麻煩,這不是很明顯嗎?”
夏傾城再次無奈一歎,道:“第一次如此好心的勸說,你們居然不領情?唉,罷了,罷了,你們記住,你們到時候死的太慘,全是這位叫什麼青畫的錯,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的話音一落,那群人裏麵就有人發出了不屑的嗤笑:“嗤!你是在說笑嗎?”
“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要怎麼在執法部渡過那七天吧。”
“真的搞笑,一個小小的五代弟子還敢大言不慚。”
黃佳易拉了拉秦遙的手臂,帶著一絲擔憂詢問道:“你都不擔心嗎?”
執法部是淩霄宮最黑暗的存在,犯了大錯的人寧願被逐出淩霄宮,也不會願意進入執法部。
不過如果你有命從執法部出來,那麼你之前就算殺了長老這樣的過錯,都會一筆勾銷。
但是今天,月青畫卻沒有給夏傾城選擇的機會,哦不對,還是有選擇的,自己去和被迫去這兩個選擇。
“擔心啊。”秦遙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隻不過我擔心的是那些人。”
“啊?為什麼啊?”
秦遙神秘一笑:“因為淩霄宮有規定,無論任何原因,都不得對一代弟子動手。”
一代弟子如果犯了錯,必須要上報淩霄宮宮主,然後由宮主定奪,其他人都不得私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