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怡心公園人工湖邊,林瀟看著麵前一排凍得直哆嗦的豪門大族的公子爺,他們年紀都在二十歲上下,年紀最大的是廖海豐,二十六歲,估計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早起床,時不時的還會有人打個哈欠。K市屬於寒溫帶氣候,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再加上開闊的湖麵上冷風嗖嗖的吹來,一般人很難忍受,這也是林瀟給他們的第一重考驗,很快就有人堅持不住了,一個身材單薄的青年哆哆嗦嗦的說;“林教練,我們可不可以開始訓練了?再這樣站下去,人都要凍僵了。”
林瀟看了這個人一眼,這個人名叫肖翰,才十九歲,B大學的大一學生,有些偏瘦,通常情況下,人的耐寒能力和脂肪厚度有直接關係,他堅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林瀟倒也沒真打算把這幫人訓練成真正的高手,隻是收了人家學費總得讓人家有所收獲,見很多人都有些支持不住的樣子,林瀟也不想把他們凍出個好歹,於是開始了體能訓練,再精湛的功夫,如果沒有力氣,都是花拳繡腿,所以體能訓練是很重要的,剛開始體能訓練的強度不是很大,但這幫養尊處優的公子爺依然累得不行,一個百米蛙跳很多人最後都是連滾帶爬的完成的。體能訓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體能訓練結束後,林瀟並沒急著教他們霸天拳,而是讓他們或站或坐或躺,以各種最放鬆的姿勢開始修煉煉魂經,隻教他們一個最簡單的冥想法,既可以讓他們的精神力強於常人,又不至於太變態。
七點鍾準時收工,之前一個小時的體能訓練讓大家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都迫不及待趕著去吃早餐,林瀟自然是和他們一起。剛要往公園外走,忽然迎麵走來五個人,最前麵的是梁歡,在他身後跟著一個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者,老者旁邊跟著三個神情冷峻的男人。看到梁歡第一眼,林瀟心中就是一驚,他能明顯感覺到梁歡身上有一股很強大的邪惡氣息,是血魔族人的氣息,他身後的四個人也非常奇怪,雖然感受不到他們身上有邪惡的血魔族氣息,但四人的皮膚都很白,白得很詭異,應該是常年不見陽光所致,以林瀟的精神力居然感覺不到他們的異常,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們確實隻是普通人,要麼四人的修為都比林瀟高出很多。
梁歡走到林瀟麵前,冷笑著說;“不錯啊,收了這麼多徒弟,隻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幾分能耐,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一聽這話,廖海豐等一眾人都怒了,被他們視若神靈的林教練居然被梁歡這等貨色給藐視了,廖海豐怒視梁歡嗬斥道;“梁歡,你得失心瘋了吧,也不知道前天晚上是誰被林教練嚇得灰溜溜的走了,你居然還敢來這裏挑釁,我看你是皮癢了,想找人收拾你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勞煩林教練出手了,你還不夠格,讓我來好好幫你撓撓癢。”
梁歡斜眼看了廖海豐一眼,不屑地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信不信我一隻手就捏死你。”
一眾公子爺都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梁歡居然敢這麼和他們的廖老大說話,無論是家事、年紀還是身手,廖海豐都是他們中的老大,在這群人中很有頗具威望,廖海豐平時為人也仗義護短,很受大家尊重,而梁歡隻是剛加入他們這個圈子不久的一個富二代,在這些人眼中梁歡什麼都不是,可就是這個什麼都不是的東西居然敢挑釁他們視若神靈的林教練、藐視他們的廖老大!這簡直是要逆天的節奏啊!看來梁歡最近是有些過於膨脹了,該好好修理一番幫他降降溫。
片刻愣神後,大家都對梁歡怒目而視,廖海豐鼻子都氣歪了,他怒極反笑說;“梁歡,你小子行啊!帶了四個保鏢就了不起了是吧,今天我就好好修理你一頓,你要是敢讓你的保鏢動手,我保證你家所有的生意在一個星期內徹底完蛋。”
說著,廖海豐就大步朝梁歡走去,露胳膊挽袖子準備揍人,林瀟趕緊拉住他,廖海豐不解地問;“林教官,你這是幹嘛?你沒聽到這小子剛才有多狂嗎?我今天要是不修理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我以後也沒臉在K市混了。”
林瀟說;“梁歡之所以狂,是有他的道理的,他身上有些古怪,你先帶著其他人到一邊去,這裏交給我來處理,我會幫你狠狠修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