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淳二人見來了不少燕山派弟子,心知毒醫穀會有大變故發生,拉著鍾老漢悄悄的躲在一邊,靜觀事變。
一群人蜂擁進了毒堂,穀內立時發生一陣大亂。
鍾老漢在一旁嚇得臉色煞白,兩腿發抖,拉著安陽淳二人想溜走。
“鍾老伯,你先走,我們兩個溜進去看看情況。”安陽淳說完,和魯元慶偷偷進入毒堂穀。
此時毒堂穀內亂哄哄的,無人注意兩人,就算發現了,也管不了。
“你們燕山派擅闖毒醫穀,太不把我們毒醫穀放在眼裏了。”毒堂穀出來個管事的,是個老婆婆。
“哼哼,毒醫穀在我們燕山派眼裏算個鳥。”燕山派一人嘲笑道。
“嗤”,一條毒蛇自老婆婆袖中激射而出,飛向燕山派那人。
燕山派見一條黑線向自己飛來,趕忙躲閃,但毒蛇速度奇快,已然咬在這名弟子的手背上。手背的傷口處流出絲絲的毒血,整個手掌立即變得黑腫,接著手臂也很快變黑了。
“啊”,旁邊一人拿起長劍,砍下中毒的手臂,疼的這名中毒弟子死去活來。
“這毒當真厲害無比,要不是及時砍掉中毒的手臂,恐怕不到三息的時間,這名弟子就有性命之憂。”安陽淳看到此蛇劇毒無比,也有點心悸。
毒蛇毒液藏於牙齒內,蛇毒也是在蛇牙內是最毒的,但凡蛇毒塗於兵器上,蛇毒就會大打折扣,不過像這老婆婆把毒蛇藏於衣袖內,世上真沒幾個。這名燕山派弟子言語上得罪老婆婆,弄得毒蛇咬中手背,不倒黴才怪。
“哼,這次是咬你手背,再有言語不敬者,下次可要咬你脖子了。”老婆婆收回毒蛇,對著眾人說道。
燕山派眾人聽到這話,頓時都覺得脖子上冷颼颼的,剛才鬧哄哄的場麵一下子清淨了許多。
“杜婆婆,燕山派眾人遠來是客,對待別人不要失了禮數,自斷一手,向別人賠禮道歉。”一句冷冷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跟著走出一中年女子,這中年女子身材窈窕,麵容姣好,雖然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想象得出,此女子年輕時必是一大美女。
杜婆婆看著這名中年女子,似乎有點不信中年女子會說出這種話來,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梅堂主,是他燕山派口出狂言在線,我隻是出手教訓他一下,何錯之有。”杜婆婆申辯道。
這名剛出來的中年女子正是毒堂堂主梅英,平素和杜婆婆就不和,這次借機要懲治杜婆婆一番。
“梅堂主,今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燕山派來這麼多人意圖不軌,希望梅堂主以大局為重,我們有仇以後再算,今日過了這關再說。”杜婆婆頭腦比較靈活,已然想到燕山派意圖不軌,今日這事不簡單。
“桀桀桀,杜婆婆,有點見識,我梅英窩在這山溝裏太久了,現今已和燕山派聯手,共圖一番大業。識相的跟隨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梅英冷笑道。
“你,梅英,梅堂主,你這是叛穀大罪,按穀規是死罪。”
“什麼狗屁穀規,以後我說得話就是穀規。”
“你,…,”杜婆婆手臂指著梅英,一條黑線從衣袖中飛出,直射梅英麵門。
“嗤”,梅英手臂一揮,毒蛇突然從空中跌落,在地上翻滾,眼見的人已然看清,毒蛇蛇頭有根細針,細針沒入毒蛇頭部,隻看得到細針根部。
這種毒蛇毒性雖烈,但其壽命不長,而且極難養活,像此種頭部被細針刺中,已基本不能存活。
杜婆婆花了無數氣力,好不容易才養成這條毒蛇,眼見其死於梅英之手,不禁大怒,也不管她是毒堂堂主,大喝一聲,拔出長劍,對著梅英胸口就刺。
杜婆婆一生精研毒藥,武學造詣卻是不高,梅英作為毒堂堂主,武功自是不低,所以對於杜婆婆刺來的一劍,梅英輕易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