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傑和張陽對視一眼,心領神會的衝出門,陸飛當初其實隻是在他們的腎髒部位紮了一針,以此封住了他們的陽氣流竄,堵住了腎上腺的經脈,讓其脈絡不通,造成腎上腺激素無法分泌,這才造成了“疲軟”的毛病。而童子尿的功效其實並不大,陸飛之所有這麼幹,不過是為了拿他們出氣,也算是為雲秀秀報仇。
其實在他們喝下童子尿之前,陸飛已經用銀針給他們紮過了。之所以喝完尿以後才好,那是因為陸飛在紮的時候,故意留了一點餘地。隻有他們喝下了童子尿以後,具有陽剛之氣的童子尿才會衝破封鎖的並不嚴重的經脈,自然是藥到病除。即便不喝尿,吃點刺激性的大蒜啥的,也完全能恢複正常。
如果他們四人知道,喝尿不過多此一舉,恐怕想死的心都會有吧。
想到他們喝尿的樣子,陸飛就差忍不住笑出聲。司機瞄了一眼後座的陸飛,估摸著,這家夥可能在想著一會的美事,才這麼開心吧?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夜貓酒吧的門口。
入夜中的夜貓,霓虹燈閃爍,映在燈紅酒綠的長街江畔,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特殊魔力,讓很多路人忍不住駐足走進去。
看著門口時不時有搖晃或攙扶的人走出來,臨走時,司機擔憂道:“你可一定要小心,夜貓會所中低端消費,來這裏的人魚龍混雜,經常有打架鬥毆的,就上個月,還有兩個顧客慘死在這裏。”
“謝謝關心。”陸飛淡然一笑,大踏步走了進去。
夜貓酒吧果然跟司機說的相差無幾,裏麵的人員混雜,各懷目的。
有公司白領模樣的人,有農民工打扮模樣的人,更有看起來發育不全的學生模樣的人。那些白天操勞一天,壓抑無比的都市人,搖身一變,成了火熱的女郎,輕浮的風流少爺,好奇的學生,在酒吧的台前宣泄著一天的沉悶。
那一雙雙賊溜溜的眼睛,都在各自尋找著不同的獵物……
陸飛嗤鼻一笑,這種地方各種階層混集,不發生暴力衝突就出鬼了。難怪司機的眼神既流露出向往,又流露出恐懼。在這種地方,伴隨著紙醉金迷,打架衝突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陸飛環顧了一眼酒吧,雖然裝修比不上俏雲間,但也算是講究。鎏金粉飾,真皮軟座。陸飛猜測,這個占地起碼超過三百平米的酒吧,必定也擁有著不小的背景。
陸飛隻是猜測,很多夜貓的顧客都知道。這間酒吧的後台便是——野狼幫。
極少有人敢在夜貓酒吧鬧事,因為野狼幫在道上那也是相當凶殘。來這裏的人,身份一般都是比較普通的,野狼幫下起手來,那都是非死既殘。遇到事大了,最多讓小弟一頂了事。
霓虹燈下,無數人跟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著……
陸飛給葉知秋回電,提示手機已關機。
陸飛隨意的找了一個卡座,點了一杯紅綠相間的烈性雞尾酒,目光微妙的看向四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