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蜂悻悻的看著陸飛,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陸飛和特種兵王聯係在一起。說實話,以陸飛的年齡和閱曆,就算勉強混進特種兵營,那最多也是個二等兵。沒有艱苦卓絕的長久磨煉和實踐,想成為特種兵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確確實實看到陸飛非同一般的能力,這一點把馬蜂也完全弄迷糊了。
“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在哪裏受訓的?”馬蜂試探道。
“保密。”陸飛淡淡一笑,“咱們別因為蠍子的混淆視聽,而忘記了初衷。”
陸飛說完看向蠍子道:“咱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天狼到底是誰?”
蠍子臉色烏紫,咬著嘴唇,不敢抬頭看陸飛。
“別墨跡,趕緊說。”冷夏不耐煩道。
“我要說我壓根沒見過天狼,你們是不是不相信?”蠍子神色為難道。
“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馬蜂扭頭看向陸飛,“你趕緊讓他嚐嚐囚徒酷刑。”
一旁的警員一陣冷汗,馬蜂就差口水沒留出來了,整個眼睛色眯眯的盯著陸飛。傻子都看的出來,馬蜂並不是真的想要審訊蠍子,而是迫切的想要看看這囚徒酷刑到底什麼效果,是否有傳說的那麼神奇。
“哼。”南虎嘲一笑,“馬隊長,你還真信他這種鬼扯?囚徒酷刑,拿出來嚇唬三年歲小孩還可以,你身為特種兵的隊長竟然相信了,真丟人。”
被南虎這麼一說,馬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實話,南虎說的也有道理,這種道聽途說的東西,估計就是嚇唬人的。也許或因為陸飛之前的手段太過震撼,他才潛移默化的選擇相信了。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陸飛眉頭微皺,“確實好久沒用,也不知道生疏沒有。”
話畢,隨手撚出一根金針彈了出去。
噗嗤!金針入肉的悶聲響起,南虎兩眼一瞪,身子一挺,直愣愣的暈了過去。
一旁扶住南虎的警員,一時手忙腳亂,任憑他們怎麼拍打,南虎都沒有任何反應。
“陸飛,你在胡鬧什麼。”冷夏急忙奔過去,“犯人要是有任何散失,你就是故意殺人。”
“完了,完了。犯人沒脈搏了。”一旁的警員驚悚的尖叫起來。
“快,聯係直升機和醫院。”冷夏緊張道。
“直升機都押運犯人去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了。別瞎忙活了。”陸飛淡然道:“再說了,我最看不起這種軍隊叛徒,死有餘辜。”
馬蜂沒說話,但卻狠狠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法律條令的限製,他都想親手斃了南虎。軍人最大的榮譽就是骨氣,做了叛徒,是作為軍人最大的恥辱。也是他這個隊長一輩子的恥辱。
“別說那麼多廢話,趕緊救活他。”冷夏目光一沉,“他要是死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嘖嘖。”陸飛撇了撇嘴,“算了,你們這些破事我還真懶得管。”
話畢,陸飛往前兩步,輕巧的將銀針抽回來。
“呼……”南虎身子一挺,呼出一大口濁氣。
跟著眼睛慢悠悠的睜開了,身子卻軟成了麵團。再看向陸飛的神色,充滿著絕望和恐懼。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