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上學去了。再不去可就遲到了。”上官燕雲站在一輛小轎車的旁邊,打開車門,等著小孩子。
“知道啦知道啦。”小孩子打了個哈欠,嘴裏叼著一塊麵包,滿臉不情願的上了車。
上官燕雲吧車門關好,自己上了駕駛位,開著車,送孩子去上學。
“去吧,我在這等你放學。”還沒等上官燕雲說完,小孩子就已經跑進了教室。
“您又來送孩子了啊。”說話的是幼兒園的老師,一位普普通通自願來這貧窮的地方來當支教老師的年輕人。
“是啊。”上官燕雲摸摸鼻子,“孩子就交給你這個老師了,我在門口等她。記得別讓她吃糖,會長蛀牙,我說她也不會聽,她現在隻聽你的。”
“恩恩,我知道。”年輕老師會心的笑了笑。上官燕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打個招呼,就回到了車上。
關好車門,扒下衣服,上官燕雲看了看自己的傷口,這麼多天過去了,傷口已經好了大半。“情況怎麼樣了?查到是那股勢力了麼?”上官燕雲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和通訊器裏的人說話。
“沒有,那些人很神秘,我查了所有可能的勢力,但都沒有人員的異常調動。你們打鬥的現場也被人清理過了,一點線索也找不到,附近的監控探頭被人全黑了。”
“有備而來啊。”上官燕雲扣上最後一顆扣子,“你覺得,他們的目標會是什麼?”
“很大的可能是小公主。”通訊器那頭的人沉默一會,慢慢說道。
上官燕雲搖下車窗,看著不遠處的幼兒園,已他的眼裏,很快的在正在做遊戲的小孩子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個。“他們的目標,是我。”上官燕雲慢慢的說道。
“不可能,您、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是吧。”上官燕雲將車窗關好,靠在座椅上,“因為她隻是一個孩子,拿了她,除了哭哭啼啼的,能有什麼用。至於我,嗬嗬,一根混跡軍政界多年的老油條,誰的價值更大,不言而喻啊!”
“那要不要我派曉去幫你?他的能力你也會是知道的,能奈何他的人沒有幾個。”
“不用了。”上官燕雲目光盯著車內的一個小公主做的掛件好久,那是一個由兩個乒乓球做成的,在外麵裹了層布,畫上了兩個人臉就算完成了的十分簡單的掛件。“找個時間,你們把她帶走吧。”上官燕雲揮揮手,掛斷了通訊。
上官燕雲坐在車裏,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上官燕雲也不清楚多久。他是唄“當當當”的敲車窗的聲音拉回來的。上官燕雲搖下車窗,發現竟然是哪個小公主的老師。
那老師縷縷頭發,對上官燕雲說:“能請您出來聊一聊嗎?”“額,我一個糟老頭子能有啥好聊的。”不過,上官燕雲還是下了車。
“您是小美(小公主的名字)的爺爺?”坐在幼兒園的台階上,年輕的老師抱著一杯自己花錢買的可樂,看著上官燕雲。
上官燕雲莫名的有些心理發怵,他居然有點不敢直視這年輕老師的眼睛。
“額,算是吧,我是她的遠方親戚家的孩子。”上官燕雲轉過頭,不知道在看啥。
年輕老師抿嘴一笑,慢慢的喝著手裏的可樂,也不知道在想啥。。。。。。。
“你”“你”倆人又什麼默契的想要問對方問題,“你先說。”上官燕雲摸了摸鼻子。
“你們不是普通人吧。”年輕老師看著手裏的可樂,“呃呃,你這問題問的,搞得我跟外星人一樣。”
“你知道嗎?我也有異能,雖然很微弱,但是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那種散不掉的不尋常的氣息。”“汗,姑娘你想多了,我們爺倆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那啥異能離我們太遠了。”
“或許啊。”年輕老師又喝了一口可樂。“你知道嗎?我父親參加過上一次的全球戰爭,他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們一家人苦等他一年,卻傳來了他陣亡的噩耗。而我的母親,麵對這個散掉的家,選擇了自殺。我也是被我爺爺撫養長大的,二十年過去了,爺爺也在十年前去世,這個家,就隻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年輕老師的聲音有些顫抖。
上官燕雲微微有些動容,“在爺爺去世的那一天,他告訴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可這無情的世道,我一個弱女子,又怎能獨活。那種孤苦無依,四海無家的感覺,你能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