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國的軍隊,已經整裝待發。劍門的九霄雷林劍陣也已經準備就緒,一切,隻等主陣之人一聲令下,聲勢浩大的攻擊就會蓄勢而發。
更四已經獨自一人支撐了血魔一分鍾,他的身上,已經添了不少的傷口,他需要休息和補充能量。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接下來,就要靠身後的那些劍門弟子和可汗國的士兵了。
勒佐須彌等到自己在等待的那個人。一個嶄新的勒佐武燕站在他的麵前,勒佐須彌將魔門的最後一塊調動權密令交給了勒佐杜山。然後,拿了不少的金銀細軟,就要離去。
他沒有回頭,隻是握著勒佐武燕的手,一直走著。仿佛身後發生的那場戰爭,完全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勒佐杜山站在點將台上,看著勒佐須彌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現在,魔門全部的兵力都在他的手上,他是有史以來,第二位將魔門完全整合起來的人。
將三塊密令鏈接在一起,一道暗金色的光芒閃過,一道嶄新的密令出現在他的麵前。
“現在,有了這一道完整的調動權,在加上那些天人的協助,這個世界,終究會是我的囊中之物。沒有人可以阻擋的了我了。”勒佐杜山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戰場。
血魔已經膨脹到了一個極其龐大的個頭,十幾個血魔在戰場上牢牢牽製住了劍門和可汗國的大部分兵力。勒佐杜山的這一手算盤,簡單粗暴卻很有成效。現在的血魔,比當初差點覆滅這個世界的那些血魔,已經相差不遠。隻要他們可以多多阻攔那些劍門和可汗國的兵力,那麼,勒佐杜山就有時間和機會,去完成他的計劃。至於事後,如何消滅這些血魔,那些天人自有辦法。用不著他來操心。
魔門的弟子也已經在他的麾下整裝待發,之前的衝突,犧牲了很多人,可這些活下來的人,是精銳中的精銳,經曆過無數戰火的洗禮,留下的,當然是最頂尖的。
隻有在不同的戰場,經曆過不同的生死磨難,那麼,活下來的,才是最好的。
一名經曆過大風大雨的精銳戰士,可能會死在一場最簡單的械鬥之中,因為見識和理解這東西,隻有切身體會了,才能明白。
“你們,在想什麼?在害怕還是在興奮?”勒佐杜山看著身下的弟子,用手指著遠方的那十幾個血魔巨人。聲色之中,不少嚴厲。
地下的人,在竊竊私語,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難道,看到了這十幾個傳說中的生物,就已經把你們嚇得尿了褲子嗎?一群慫包,我真的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和那些庸才一樣,認為將你們這些經曆過一些戰爭的人留下來,就是所謂的精銳。嗬,真正的精銳,是在不斷的磨練中成長起來的,恕我直言,你們剛才在戰爭中的表現,和那些剛上戰場的新兵,沒有什麼兩樣。摸摸你們自己的褲襠吧,有人的已經濕了吧?太久的安逸,讓你們已經忘記了戰鬥的本能。”勒佐杜山的眼睛在幾名魔門弟子的身上掃過,那些弟子羞愧的低下了他們的頭顱。
“隻有百煉,方能成鋼!所有人,都給老子轉過身去,看到你們麵前的那十幾個血色巨人了嗎?給老子衝上去,釋放你們的血性,將那些曾經被你們打敗了的巨人,在一次打敗。讓你們的祖宗看看,你們,並不比他們弱。你們是和他們一樣值得尊敬的戰士!”說的很激昂,暗地裏,勒佐杜山還在這些人中安插了自己的眼線。
“*,老子和他們拚了,那些老不死的額都可以做到,我為什麼不能?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一個疤,有什麼好怕的。老子這都禍害了人間幾十年了,末了,總得讓老子留個好名聲吧,*,拚了。”一些魔門的弟子,大喊著,就衝了上去,勒佐杜山站在點將台上,將那些衝上去的弟子,一個個的都記在心裏。
他是魔門的掌門不假,這些血魔也是他放出來的,隻是,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劍門中最慈愛的五師兄。他的心裏,終歸是還有一絲的良心,光憑劍門和可汗的人,是不足以徹底擊敗現在這個量級的血魔的。很何況,他還有其他的計劃。血魔,不過是其中的一環罷了。
“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勒佐武燕跑著,跟在勒佐須彌的後麵,被勒佐須彌一直拉著。
勒佐須彌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子啊跑著。
“你在害怕這什麼?大師兄,我就是你的二妹啊,為什麼,你就不肯看我一眼?難道,你對師父說的那些話,多事騙人的嗎?你的心裏難道不是我麼?你若是不喜歡我,那你在殺我一次吧,死在你的手上,我無怨無悔。”勒佐武燕停下腳步,掙開了勒佐須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