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今天紐約的陽光似乎特別的明媚,我麵窗而立,俯視著三十樓下匆匆而過的人群,可我的思緒一片混亂,隻有這樣獨處時才可以靜靜地看著人群,如果有人此刻敢來跟我說句人話,估計我會毫不猶豫的爆了他的頭顱。
低頭的一瞬間,才發現我竟然喝掉了那麼多得酒,可是為什麼此刻我的腦子是那麼的清醒?難不成借酒消愁愁更愁說的就是此刻的我嗎?
不,我唐盛銘絕不是一個為了兒女情長而傷心到一蹶不振的人。
徐默,算個屁,蘭明陽算個屁,唐正凱算個鳥,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我動了動眼珠子,還好,小爺還活著。我雙腿動了動一切都很正常,我都到陽台雙手扶著護欄,再次眺望著這座全球金融王國之都,這裏聚集著全世界的精英分子,而我唐盛銘將要以最短的時間齊身於那些掌控著百分之八十人的商界霸主。
我撥了電話,“冷傲?聯係,荊軻、陸少辰和顧子越,給我訂今天的機票,我要回國。”
荊軻和陸少辰他們的電話陸續打來勸我暫時不要回去,都被我嗤之以鼻給掛斷了。
江城機場的出口,他們幾個都來了,來就來吧!丫的各個臉上是驚慌、眼神裏是擔憂。
皇家盛典的包間裏,荊軻第一個開口,竟然還小心翼翼,說:“老四,你得冷靜點……”
我眯了下眼睛瞪著荊軻,“你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說了,你要我冷靜什麼?”
荊軻身邊的於明月摁了下荊軻的胳膊,對我說:“老四,你,不會要找蘭明陽……”
我倏地起身一腳踢翻了茶幾上的酒瓶和飯菜,對我所有的兄弟宣布道:“我回國兩件事情,第一,和東城集團徹底撇清關係,單打獨鬥,家當就是我在紐約的那家投資公司和這家酒吧,誰跟我幹?第二件事,三個月內在江城謀一家有實力的企業,隻要願意和東城集團對著幹的就行,當然,對方的任何條件都可以,包括聯姻,當然必須是女的。”
哥兒幾個都愣的愣了,傻得傻了,唯有我最清醒。
我的問題和炸彈丟出來不到一分鍾,他們全部恢複正常,異口同聲舉手,“我幹。”
我看了看他們點頭,“是兄弟,為了兄弟的信任,幹一杯。”我們喝了很多的酒。
我唯一不放心的是顧子越,我向他舉杯,“老三,你可要考慮好了,一旦走上經商之路,你的政、軍,兩路生涯都將無望了,有可能會和老爺子跟伯父起很大的爭執。如果不行不勉強,從政、從軍,或許還能給我們最好的幫助……”
顧子越一口悶掉手中的酒,杯子朝後一個帥的不能再帥的手勢扔掉砸出了,“哢嚓”一聲巨響,“小爺,就是要鐵了心的經商,你丫的不願意合作就滾。”
那一夜我們把酒言歡暢所欲言,酒後吐真言也好,還是借著酒發瘋也罷!我們都清楚的記得那一夜之後,我們都成熟了很多,不再是江城上流圈子裏無事可做的二世祖。那一夜之後,我們每個人都好像變了個人,脫胎換骨的變了。
我們四個男生,而唯一的一個女生便是於明月,那一夜是我們年少瘋狂時唯一一次沒有叫酒吧裏的公主們陪酒。
幾番喝下來後,他們幾個明敲暗試我,每個人話裏話外的意思便是,我不要因為一個徐默而衝動,不要因為蘭明陽搶了我的女人就怎麼這麼,得不償失種種的勸說。
我除了喝酒就是抽煙,直到他們都說的沒意思了,於明月說:“我覺得吧!你們都好像有點小題大做了,弄錯了吧?我,覺得老四對徐默根本就沒你們想象的這嚴重吧?是不是老四?”
我倒了兩杯酒,遞給於明月一杯,和她碰了碰杯,對著荊軻挑了挑眉,“老大,虧你是我哥了,你都沒有大嫂了解我。大嫂,來我敬你一杯。”
那時候,於明月和荊軻還沒有結婚,我的一聲大嫂叫的使於明月不好意思,瞪了我一眼,可是酒還是喝了,好像我那聲大嫂她也蠻受用。
他們幾個看出來了我的意思,今夜不是鬧著玩的決心後,便把於明月給安排到了一間套房。
我才豪氣的說了句,“喝,徐默算個屁啊?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以後是康莊大道還是荊棘叢生隻要你們幾個不背叛小爺,我唐盛銘就是人生最大的贏家。徐默能嫁給蘭明陽,無非就是蘭家是東城的四大股東之一,而我早已經在車禍事故後被東城的股東們踢出繼承人的局了。蘭明陽,之所以娶徐默,無非就是徐部長還在高位,而蘭明陽一直都是我的死對頭,唐正凱的走狗,他對我的女人早都虎視眈眈了,那好啊!他蘭明陽不就是撿了一隻我唐盛銘玩過的破鞋而已,一個順手人情,小爺我送給他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小爺我要改變風格了特麼的小家碧玉沒什麼好玩的了,以後小爺就玩高端大氣的,明星、小模特,統統給小爺送懷裏來,玩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