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歌痛心的說著每一個字,雖然她卑微,但是她懂得自愛自重,根本就不會做出什麼不堪的事情!
“該死的,是我想得不堪,還是你的所作所為都和婊~子如出一轍?”
怒火未消的冰冷語氣裏,每一字都是刀子般一樣的刮過鬱晚歌的心裏,割傷她,直到體無完膚。
淚水,順著眼角,一滴一滴的滑落出眼眶,嘀嗒的落到桌案上。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脆弱的,但是容霆琛的話,莫名的讓她感受心傷。
“該死的,哭什麼?你以為你落幾滴不值錢的眼淚,就可以抵消你做晚音做出來的虧欠嗎?”
冷寒氣息十足的陰騭眸光裏,溢裂開的是層層無情的血絲。
“忘了昨晚我對你說的話了嗎?一定要惹怒我,你才會懂得適可而止嗎?”
“嗚……沒有,我沒有忘,我沒有……”
胡亂的搖晃著頭,鬱晚歌整個人的聲音都開始變得斷斷續續了起來。
“鬱晚歌,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不要和晚音去爭什麼!可是該死的,你還是搶了本屬於晚音的一切,晚音不與你爭,不代表我也可以縱容你!”
說著,怒意十足的男人,直接就伸手,蠻橫的去扯著鬱晚歌做工精良的女款工作裝。
感受到了一股危險氣息的逼近,匍匐在桌案上的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出聲音來。
“嗚……不要,放過我,請你放過我……嗚……”
不顧及鬱晚歌的任何掙紮,手指一下子就撕扯開了肉色的真絲絲~襪……
“與其去服務那幾個不中用的老東西,反倒不如來服務我!”
冷鷙的話音低落,旖旎的纏~綿場景裏,盡是女孩悲哀的哭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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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了身體脫筋的鬱晚歌,像是無力的木偶一樣的趴在桌案上,容霆琛姿態優雅的整理好了衣衫,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門板緊合,連同鬱晚歌的心,也被震碎,不留一絲痕跡。
從會議室裏神色恍惚的走了出來的鬱晚歌,整個人臉色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鬱小姐,之前一直下降的數據今早恢複到了以往的正常值,連同股票市場也有股值上漲的趨勢!”
蘇藍拿著文件夾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坐在辦公椅中,心不在焉的鬱晚歌。
“呃,鬱小姐,您有沒有在聽?”
“啊?念完了嗎?”
思緒飛脫的鬱晚歌,怔怔的抬起眸,在看見蘇藍那一張無比認真報告數據的臉以後,她的心底裏,不由得升起了愧疚感。
“對不起,我……”
“沒事的,鬱小姐,我知道您昨天受了驚嚇!”
昨晚在酒店那裏,那個無/賴的胡總簡直和流~氓無異的想要欺負鬱晚歌的場麵,蘇藍全部都看著眼裏。
“不過幸虧容總趕到,才免得……嗬嗬!”
蘇藍本來還在很曖/昧的說著每一句話,可在看見了鬱晚歌那空洞洞的眸光中有了一絲波動以後,倏地就止住了聲音,繼而,幹笑了兩聲。
關於容霆琛和鬱晚歌之間有~染的事情,在公司職員間已經傳得有模有樣的了。
尤其是昨晚容霆琛衝到酒店這裏來救下鬱晚歌,更是讓蘇藍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最近的數據都上來了,是怎麼回事兒?”
不想去聽蘇藍繼續提到容霆琛,鬱晚歌將話題的中心,重新放到了工作的上麵。
“呃,是容總了,他重新受理了董事長住院以後的全部文件,所以,各項數據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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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思緒都不在工作狀態上的鬱晚歌,尤其是聽了蘇藍的話語以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容霆琛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被頭都要炸裂開的感覺折磨到瘋掉的地步,鬱晚歌隻好提前離開公司,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