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反抓住鬱晚歌的手腕,容霆琛將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抵靠在了牆壁上。
“你不是完全相信鬱玄海麼?那還來過來問我做什麼?看我和晚音的笑話嗎?”
黝黑的眸子間,染上了烈焰一樣肆虐的怒火。
手腕被緊緊的抓住,一圈紅痕醒目的呈現著。
“不,我沒有!我知道,你是因為那天救我,所以才撤銷了與胡總的合作,而爸並不知道這一切,所以,他才將事情的一切矛頭都指向你。可是……可是這一切都不怨你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爸爸,你是為了救我,才……才撤銷與胡總的合作呢?”
皺著細秀的小眉頭,鬱晚歌說著每一個字。
“鬱晚歌,撤銷與胡氏的合作,在我看來是沒有任何的利益可賺,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別高看了你自己。擺正你自己的位置,能影響我容霆琛改變主意,你還不配!”
倏地,容霆琛一把甩開她的手腕,讓鬱晚歌一個腳下不穩,瞬間如同落葉一樣的,飄零般的落在了地上。
“唔……”
悶哼了一聲,看男人偉岸的脊背在自己的視線中,漸行漸遠,鬱晚歌眼中氤氳的淚水,緩緩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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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撤銷與胡氏的合作是我的主意,與容霆琛沒有關係!”
“晚歌,我都聽海國告訴我了,這事情的始末,全部都是容霆琛一手弄出來的,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鬱玄海是何等的精明,怎麼可能因為鬱晚歌的幾句話,就輕信了這一切不是容霆琛一手造成的結果。
“爸,真的是我的原因,您怎麼不信晚歌呢?在您昏迷期間,鬱氏的裁決權都掌握在我的手裏,除了我能做出這樣的重大決定以為,任何人都行使不了這樣的權利!”
不想因為容霆琛因為胡總的事情被逼出鬱氏,鬱晚歌直接就把事情全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了。
“鬱經理,您不能進去,鬱董正在和客戶談生意呢!”
“讓開!”
推搡開助理對自己的拉扯,鬱晚音毫不客氣的推開門。
看到鬱晚歌也在鬱玄海的辦公室裏,鬱晚音先是眸光一顫,繼而轉冷。
徑直越過自己妹妹的身子,鬱晚音趾高氣揚的走到鬱玄海的對麵。
“去司法部起訴霆琛,告他私自挪用公款,你有證據嗎?”
一直都在辦公室裏待著的鬱晚音,剛剛去衛生間,聽到兩個職員議論著容霆琛被自己的父親起訴,讓她徹底對她的父親恨之入骨了。
他如何針對自己,鬱晚音都可以接受,但是牽扯到了容霆琛,不管怎樣,她都無法接受。
跋扈質問的聲音,尖銳的響起,讓鬱玄海矍鑠的眸子染上了怒火。
他還真就懷疑這個鬱晚音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居然胳膊肘往外麵拐,不惜為了一個狼子野心的男人,來辦公室裏質問自己。
“沒有證據,我敢起訴嗎?晚音,你要是還拿我當你父親,就趕緊和容霆琛斷了關係,不然,你就等著在外麵守活寡,看著那個男人吃牢飯吧!”
“拿你當我的父親?嗬,你也不問問你自己,你到底配不配?把自己的女兒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去,這是一個父親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
“你打算讓霆琛坐牢是嗎?那好,我鬱晚音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你要是敢讓霆琛坐牢,我就死在你的公司裏,看到底丟誰的臉!”
“你敢威脅我?”
聽著鬱晚音牙尖嘴利的說著話,鬱玄海蹙緊眉頭的質問著。
“嗬,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們父女之間的關係早就仁慈義盡了,不是麼?”
想著二十五年的父女關係,在利益麵前顯得那麼脆弱的不堪一擊,鬱晚音的聲音顯得虛無又飄渺。
“爸,你還是重新徹查一下容霆琛的事情吧!我覺得這裏麵存在誤會!”
見自己的父親與姐姐爭執不休,鬱晚歌輕啟菱唇,淡淡的說著。
聽到鬱晚歌倏然站在自己這邊說話,鬱晚音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將戾氣未退的眸光落在鬱晚歌的身上。
“不用你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見不得我好,見不得霆琛好,現在他處理了我們,你應該高興的不是嗎?如果可以,你是不是要開香檳慶祝,總算是沒有人和你爭奪財產了!”
“……”
鬱晚音話裏話外,依舊是對鬱晚歌深深的憎惡。
如果沒有這個橫空出世的妹妹,她現在已經和容霆琛結婚了,已經牢牢的坐實公司董事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