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霆琛無比陰騭的說著每一個字,一邊說著,骨節好看指腹一邊帶著玩~弄的漣漪,掬過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容霆琛,你夠了!”
“不,我的小晚歌,你應該說——不夠!”
第二次,他用著小晚歌這樣愛稱稱呼著鬱晚歌。
“容霆琛!”
從地上強行爬起來的葉季,陰狠的叫著男人的名字。
聽著那對自己滿含恨意的聲音,容霆琛不怒反笑,嘴角勾著邪肆的笑,又一次在鬱晚歌的菱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好了,寶貝兒,我玩夠了!”
說著,容霆琛便放開了手,將鬱晚歌如同丟垃圾一樣的扔給葉季。
看著那抹向自己飛來的瘦小身影,葉季沒有去理會容霆琛,直接攬住了鬱晚歌收入自己的懷中。
“晚歌,你沒事吧?”
有氣無力的小身子像是一灘快要融化成水了一樣,讓葉季不由得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可心裏無比痛苦的鬱晚歌,根本就沒有去聽葉季對自己關係的話語,而是偷偷的用眸光,向遠處去看那抹在自己視線裏漸行漸遠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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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你告訴我,你和那個容霆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葉季一直秉承的都是鬱晚歌如果不說,他一定不會去問的思想,但當他看見容霆琛吻了她的時候,他的心,真的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而且,這股子散不去的衝動,比許慕延強吻她那會兒,更加劇烈,更加妄獰……
被葉季問及關於自己和容霆琛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鬱晚歌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攪動著極度不安的手指,她像是荷塘芙蕖一樣淡雅的嬌靨上麵,竟然浮現出了一絲的暈紅。
她說不清楚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到底算是怎樣的關係,他是自己姐姐心愛的男人,是她應該叫姐夫的人。
可是他們之間,還有著那一層說不清楚的齷齪關係。
這樣剪不斷、理不清的關係,就像是一根魚刺卡在她的喉嚨裏,讓她想要解釋,卻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
“晚歌!”
看著她那變得極度不自然的臉上,暈染著淡淡的緋紅,葉季這一刻竟然有些害怕她和容霆琛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料想到的範圍之內。
下意識的咕噥了下唇瓣,葉季的心裏有些忌憚著鬱晚歌的話,可能會讓他瞬間天崩地裂!
“晚歌,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不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嗎?”
“季學長,我……我和他之間沒怎麼!”
“可是他在吻你!”
對於鬱晚歌三緘其口的樣子,葉季的聲音,連帶著情緒,在激烈的顫抖著。
“上次慕延哥也吻了我,可是我和慕延哥之間是清白的!季學長,一個吻而已,不能代表什麼,你就不要在為我的事情擔心了!”
鬱晚歌話語說的極度的無力,自己的初吻被奪走,初~夜也接連被奪走,讓她故作淡定的說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笑的連同她都覺得這是在自欺欺人!
“晚歌,我能不擔心你嗎?你一個小姑娘,在沈城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男人莫名的吻了,我……”
“季學長,你為我擔心了,我真的沒關係的!”
鬱晚歌不想葉季為自己擔心,強迫自己表現很淡然的開口。
拗不過鬱晚歌這上來的這陣倔脾氣,葉季無奈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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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玄海還在加護病房裏休息,而鬱晚音已經經過消毒處理,在病房裏靜靜的呆著。
那天在餐廳裏,讓鬱玄海飛來的碟子刮傷了,鬱晚音明顯有些驚動了才兩周大的胎兒。
選擇了容霆琛去上班的時間段,鬱晚歌拿著她特意回家裏煲好的雞湯,去病房那裏探望鬱晚音。
容霆琛那天的話說的沒有錯,自己的姐姐與父親斷了關係,卻沒有和自己斷了關係,就說明自己的姐姐還在珍惜著她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想到這裏,鬱晚歌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做那個調解自己父親與姐姐爭端的人。
“姐,我來看你了!”
將用保溫杯煲好的雞湯放到了桌子上,鬱晚歌坐到了病床旁邊的座椅上。
“姐,你脖子上的傷好些了嗎?我聽說,那天……你動了胎氣,有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