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一愣的喬森還沒有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就聽到他老婆對著身後那些帶來的保鏢,操著犀利的德文說道——
“把他給我拉回去,然後廢了他的寶貝煮熟了,喂我的牧羊犬!”
喬森老婆被喬森這個死性不改的男人給氣得麵紅脖子粗。
早年喬森就風流成性,在外麵扯了好幾個女人,不過他老婆還算是手腕強硬,自視持有公司絕對股份的資本,把他死死的困在了身邊,讓喬森這些年來都沒有敢再碰一點兒的葷腥。
隻是,當喬森老婆今天臨近睡覺前,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個來自容霆琛的郵件。
等到她拆開郵件,看到裏麵都是喬森赤~裸著身子與一個年輕女人之間相互糾~纏的場麵的照片,她再一次無法冷靜下來。
給容霆琛打了電話以後,就問出來了喬森所在的酒店這裏。
“老婆,這一切都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喬森神色慌張的解釋著,他根本就沒有碰到鬱晚歌啊。
他下麵都是幹淨的,怎麼可能和這個女人搞上呢?他不過就是親了她身子幾下子而已,他真的是冤枉啊!
“啪!”
又是一聲讓空氣不停振動的聲響在喬森的耳邊響起,喬森的老婆再一次甩了他一個耳光。
“你想怎麼給我解釋?”
那些繪聲繪色的照片太過真實,根本就不是合成的圖。
而且現在又讓她捉~奸在床,解釋什麼也都是無濟於事的。
聽著自己老婆那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的惡劣語氣,喬森立刻就像是秋後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
“你個老不死的,還挺會玩是吧?一把年紀了還想著小雞變雄鷹的大展威風,我非得徹底斷了你的寶貝!”
說著,喬森老婆當著室內所有人的麵兒,毫不忌諱的伸出手去,一把就擒住了喬森。
“啊!”
齜牙咧嘴的大叫聲,就像是殺豬一樣的響徹整個人套房的前前後後。
等到了喬森被帶了出去,喬森老婆又一次將惡狠狠的眸光,如同刀子一樣的落在了鬱晚歌蜷縮成了小蝦米的身體上麵。
僅僅披著一件單薄的被單,鬱晚歌的身子瑟瑟的發抖著,兩顆眼睛,也已經腫的如同包子一樣。
越看鬱晚歌,喬森老婆越是覺得氣憤。
不就是比她年輕,比她身材好,比她漂亮嗎?居然年紀輕輕的就不學好的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帶著那一股子怒火上頭兒的衝動,喬森老婆伸出剛剛折磨過喬森的手,一把就扇打到了鬱晚歌淚痕滿布的小臉上。
“唔……”
掌風的力道,過於凶猛的刮過鬱晚歌的臉,帶著那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腥~臊味道,把她整個人歪斜著身子的打到了床邊那裏。
青絲披臉,鬱晚歌臉頰就像是被火灼燒了一樣的疼痛著。
還不得她從那火辣辣的疼痛感中有什麼反應,發絲便被生猛的力量用力的往外麵拉扯著。
“唔……”
“不要臉的狐~狸精,你說你找什麼樣的男人不好,非得找喬森那樣半身不遂的男人,你要是實在寂寞,我就把我的保鏢借你!”
嫌惡的甩開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喬森老婆就開始對自己身後那幾個守在門口的保鏢,冷冷的命令著。
等到幾個保鏢會意後,他們刻板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來了淫~邪的樣子。
看到那幾個向自己逼近的保鏢,鬱晚歌心慌意亂的往後麵縮著自己的小身子。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被那緊緊壓抑過來的感覺脅迫著自己的全部思緒,鬱晚歌都開始囫圇不清的說起來了中文。
“撕——”的一聲,她身上那件可憐的薄毯被掀了起來,身上那些紫青色的痕跡,再也無法掩藏的暴露在室內所有人的眼中。
視覺上的衝擊,加上鬱晚歌哀求的聲音,瞬間就激發了那些保鏢打雞血一樣興奮的因子。
“不要,啊!”
鬱晚歌淩亂的哀嚎一聲,那些保鏢已經俯下來了身子——
“喬森太太!”
一道低沉中透著清冽聲音,磁性深邃的由門口那裏傳來。
喬森老婆回頭看去,容霆琛一身修剪精湛的西裝,襯托著他黃金比例的身材,挺拔完美的出現在門口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