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歌,用心一點兒,你母親很願意看見你這個樣子!”
俯身,容霆琛吹著灼傷了鬱晚歌肌膚一樣的熱氣,在她的耳邊誘~騙著。
酥麻的感覺刺~激著她的全部神經,讓鬱晚歌像是觸碰到了電源一樣不住的哆嗦著身子。
“這麼抖?”
熾熱的氣息,癡迷的勾勒鬱晚歌的貝耳。
“小晚歌放鬆,不然你一會兒會很痛的!”
帶著誘~惑的迷離,惹得鬱晚歌就像是被困在大蒸籠裏,不斷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忍受不住那把她就像是要抽~空的力道,鬱晚歌的不住的在打顫。
“唔……”
鬱晚歌不可抑止的絞著。
“嘖嘖!”
容霆琛邪肆的笑著,看著鬱晚歌被撩~撥的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他附在她耳邊,說著極度冰冷的話——
“急了?”
。已屏蔽。
望著浴室裏那把她折磨到發瘋的一幕,周婉整個人就像是睡在荊棘上,讓那些刺,不斷的紮到她的身上,直到體無完膚。
“浴室的鋼化玻璃是隔音的,小晚音,你要叫的大聲點兒,你母親才能聽得見!”
。已屏蔽。
俯身,容霆琛啄了一下鬱晚歌那還飄著淡淡血絲味道的嘴角,繼而,曖~昧的劃過磁性聲音的漣漪——
“小妖精,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一手扣著鬱晚歌的羸弱的纖腰,容霆琛一手去扯自己西褲上麵的皮帶。
“不要!”
看見那足可以讓自己血壓直線飆高的一幕,周婉失控的大叫一聲。
可抵不過去看那殘忍的一幕,她一頓胡亂的踢打著鋼化玻璃。
“容霆琛,你混蛋……禽~獸啊!放了我的晚歌啊!嗚嗚嗚……”
哭得氣若遊絲,周婉都快要斷了氣,看著那一陣大起大落的激烈起伏,她的心口,猶如被幾十噸的巨石狠狠的抵住。
在看見自己女兒那一張肉緊的小臉,都要縮緊成了一團的痛苦樣子,周婉著了魔一樣的快速從餐廳那裏,拿過來一個椅子,不管不顧的她,掄起椅子,將椅子力道陰狠的往鋼化玻璃上麵砸著。
“砰砰砰……”
一下接著一下子,玻璃被砸的聲音,振聾發聵的響徹這個總統套房那裏。
聽著那實在是強烈的聲音,容霆琛變得更加的狂炙。
“小晚歌,你母親似乎看得太過興奮,都發了瘋呢!”
“唔……”
嗚咽著聲音,鬱晚歌直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似的。
“混蛋……容霆琛,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混蛋!”
緊咬著發白的唇,鬱晚歌竭力的吼著。
她實在是吃不消這個男人那豹子一樣可以把她吃掉的凶猛的攻擊,她的唇瓣都被她咬出來了血印子。
“你可以罵的更難聽一點兒,反正你罵我一句,我就當成你在讓我X你!”
伴隨著男人話語尾音的低落,幾個大起大落,擦出罌粟綻放一樣的妖嬈的鮮血。
“啊!”
失控的尖叫,讓鬱晚歌身子急速的哆嗦著。
看著那流溢下來的血滴,容霆琛笑得如同嗜血的魔鬼一樣。
鷹隼般淩厲眸光的眼角,看著周婉已經沒有了繼續掙紮的力氣,身子癱軟的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縮在地上,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容霆琛眸間的陰騭的氣息,變得更加的熾烈又可怕。
“小晚歌,你母親似乎看得不是很清晰,我們去她麵前那裏,好不好?”
漾著癡迷的聲音,容霆琛不顧及鬱晚歌那已經快要斷氣的身子,把她手腕上勒緊到通紅的麻繩放了下來。
收手攬著她的腰,容霆琛非但沒有放開鬱晚歌的痕跡,反而是與她更加臻狂的來到鋼化玻璃那裏。
發覺了自己頭頂上投射下來的燈光便暗,周婉抬起來頭,用著不斷閃爍著淚光的眼睛,無措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知道周婉在往自己這裏看,容霆琛偉岸的身子恍若天神一樣的俯瞰著她。
再次淡漠的勾起了嘴角,就好像是在和她說——
“你欠我的,我要從你身上十倍討回來!”
眸光順著男人那整齊的衣著往下看,看到了那堪堪的一幕以後,周婉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再度發了瘋一樣的狂砸著鋼化玻璃!
“砰砰砰!”
“容霆琛,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辰憲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