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延有些難以接受的哼唧著,語境那邊的三期啟動計劃,本來就是他們騰峰建設那邊拿下的合作案,關於定在哪裏交涉,理應由著他們騰峰建設安排才對,幾時竟然由得鬱氏那邊,蹬鼻子上臉了!
聽著許慕延那變得哭笑不得卻又極度憤怒的神情,鬱晚歌緊緊的攥著自己都要擰緊成了麻花的小手。
鬱氏,她清楚的聽到了這兩個字!
“誒,算了,隨便那邊吧……訂好了酒店,告訴我一聲就行!”
掛掉了電話,許慕延隨手將手機就丟到了工作台那裏。
“慕延哥……你要是有工作要處理,就把我放下吧!”
鬱晚歌淡淡的扯著唇,雖然她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但隻要說到鬱氏,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鬱晚音和容霆琛這兩個人。
聽到鬱晚歌輕柔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像是小溪一樣的流淌而過,許慕延那直線飆升的血壓,竟然在慢慢的下調著。
轉過了眸子,將深邃的眸光,溫柔的落在了鬱晚歌的臉上。
“沒事,我先送你也趕趟兒的!對了,小歌,你剛剛問我什麼?”
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他完全沒有聽到鬱晚歌在說什麼。
“呃……沒什麼!”
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周婉突然對鬱晚歌說,如果鬱玄海要是準備把公司的股份轉到她的名下,就讓她接受。
雖然她完全搞不懂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自己這麼做,但孝順的她,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
所以,她想問許慕延的就是,關於公司股份的分配問題,她如果按照她母親所說的那樣,是不是就意味著要與鬱晚音上法庭,或者怎樣!
“鈴鈴鈴……”
手機又一次的響起,許慕延眉頭皺的更緊了起來。
讓他立刻馬上就去維納斯酒店,嗬……鬱氏這牌子,甩的夠大!
掛斷了電話,瞧見著許慕延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鬱晚歌心裏有說不上的感覺。
“慕延哥,你先去忙吧,改天我請你喝咖啡!”
這一會兒,助理就給他打了好些個電話,指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
想著,鬱晚歌覺得自己還是識趣一些比較好,不要帶給許慕延帶去麻煩。
淡淡的扯開了嗓音以後,她便打開了門鎖。
卻不想,就在門已經被支開了一道細縫的時候,許慕延已經伸出手過來,將她按在中控上麵的手,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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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送鬱晚歌去醫院那裏,許慕延帶著她來到了維納斯酒店那裏。
“小歌,我去樓上談一個合約,你先在休息區這裏看會書,我讓服務生給你送咖啡過來,你在這裏等我!”
許慕延的私心越來越強烈了起來,他發現他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鬱晚歌在一起,所以,他自私的沒有送鬱晚歌去醫院那裏,而是把她帶來了維納斯酒店這裏。
一向溫順的鬱晚歌,聽著許慕延的安排,默默的點了點頭兒。
寵溺的摸了摸鬱晚歌的頭發,許慕延淡笑的上了樓。
來到了預定的包房那裏,許慕延看到的並不是鬱氏那邊派來的老董事李總,而是讓他一直心存芥蒂的容霆琛。
看著坐在沙發中,穿著修剪整齊西裝,襯托他身材筆挺的男人,許慕延皺了皺眉頭。
但頓了兩秒以後,他還是邁著步子走上前去。
從茶幾上麵拿起了殷紅色液體的紅酒,許慕延坐到了容霆琛對麵的沙發那裏。
打從上次發生了鬱晚音被***的事件以後,他們兩個男人已經有近七個月都沒有麵對麵的坐下來,相互交談一番。
端著女人肌膚一樣滑膩的高腳杯,容霆琛抿了一口紅酒,繼而,將暗色的瞳孔,落鎖到了許慕延的身上。
原本是派鬱氏的李總和騰峰建設這邊的負責人洽談,隻是李總臨時犯了胃病去了醫院那裏。
在找到了接替李總的人以後,容霆琛居然半路殺出來,說他自己親自去談語境三期工程的啟動。
“許少似乎帶著情緒?”
能不帶著情緒嗎?事先定好的酒店,被臨時更改不說,連同之前好說話的李總,也都變成了容霆琛,這樣對他不做任何通知,就好像是無視他一樣,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鬧情緒!
“不敢,隻是容總這麼喜歡玩心跳,我一時間跟不上你的節奏!”
聽著許慕延的話,容霆琛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