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卷雜起來了風暴,容霆琛忽的伸出手,一把就拔掉了鬱晚歌手背上麵紮著針管的針頭兒。
過分粗暴的力道,讓鬱晚歌突然被掀起的皮肉,滲透出來了汩汩血流。
昏睡的極度不安穩的鬱晚歌,因為疼痛傳來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皺緊著眉頭兒。
嗚咽著發顫的唇,痛苦的呻~吟聲,溢出了她的嘴巴!
流淌著藥液的針尖兒上麵滲著鬱晚歌淡淡的血絲。
容霆琛執起針尖兒,眸底間盡是冰冷。
扯過來了鬱晚歌盈白的手臂,他拿著針尖兒,直接就嵌入了她的皮肉中去——
“啊!”
手臂處傳來鑽心一樣的麻痛,如同被蜜蜂給蟄了一樣,讓鬱晚歌痛得大叫出來了聲音。
拔出已經陷入了她皮肉中的針尖兒,容霆琛又猛地一下子戳了進去,再一次紮破了鬱晚歌的手臂皮肉。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來,疼得鬱晚歌連帶著她的兩隻腿的腿部肌肉都硬生生的繃緊著。
那樣如同睡在荊棘上麵一樣的疼痛感,真的要把鬱晚歌給折磨到瘋掉了的地步。
她本來就身子虛弱,哪裏能經受得起容霆琛這樣帶有懲罰性的做法。
針頭被拔出,又被狠狠的嵌入,鬱晚歌直感覺自己的手臂現在已經被容霆琛給紮得千瘡百孔!
“夠了……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容霆琛,算我求求你,真的不要再繼續了!”
鬱晚歌哭紅了雙眼,眼圈通紅的如同一隻小兔子一樣的無助又迷惘。
雖然她卑微,但是被以這樣粗暴的方式對待著,無異於在鞭笞她、淩侮她、甚至把她踐踏的一錢不值!
他是在在為鬱晚音的事情來找自己報仇啊!
可是鬱晚音難產大出血的事情,她真的已經盡力了。
是鬱晚音自己心裏膽怯在造成了難產,和她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心裏苦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真的是怕極了這個男人會做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傷害到了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
聽著鬱晚歌哭天喊地一樣的求饒,容霆琛懾人的黑眸中,黑曜石般一閃而過一絲複雜的精芒。
“啊嗚……”
伴隨著鬱晚歌又一聲痛苦的吟哦,容霆琛把嵌入到了她皮肉中的針頭兒拔了出去。
甩開了針尖兒,容霆琛將雙手撐在了鬱晚歌的身子兩側,幽暗的眸光,豹子一般危險的凝視著她。
被容霆琛那過分深邃的眉眼看得極度的不自然,鬱晚歌刻板的別開臉。
卻不想她這樣逃避他的細微動作,還是被他撲捉的一清二楚!
掬起了慵柔的指,容霆琛把控著她圓潤肌膚的下頜。
就好像是能捏出來水一樣,男人的虎口愛不釋手的擒住——
“鬱晚歌,我想立刻、馬上,就在這裏上了你!”
沒有去責怪她關於鬱晚音的事情,也沒有說其他任何的事情,隻是以一種這樣凝視著她的姿態,薄唇陰厲的說出來要上她的話!
隨著男人話音的低落,容霆琛毫不忌諱的扯著鬱晚歌兩隻盈白肌膚的腳踝,牢牢的掌控住她不斷忸怩的雙腿。
“唔……”
腿部肌肉一僵,鬱晚歌痛苦的吟哦一聲。
感受著空氣中的薄涼襲擊了自己的肌膚,鬱晚歌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隨著她底~褲破碎的聲音襲來,以及男人那細微的拉鏈聲落下,她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裏——
“不要……容霆琛,我求求你不要,真的不要啊!”
她懷著寶寶呢,而且是處在胎兒最易流產的敏感時期。
他不知道自己懷著身孕不說,如果按照他之前那橫衝直闖,恨不得把自己折騰到散架的陰狠手段,肚子裏的胎兒必死無疑!
“唔……”
身體上麵感受到了一陣沉重的力道落下,鬱晚歌下意識的嚶嚀一聲。
睜著迷離惺忪的眼,她看見了那抹神祗一樣的男人,正在以一種與自己身子對著的姿態,將他擠進自己。
“不要……容霆琛,算我鬱晚歌求你了,真的不要啊!”
慌亂的搖晃著頭,淚水在她的眼角急速的飛飆著。
她不要讓這個男人碰自己,否則一定會傷害到胎兒的。
聽著鬱晚歌那幾乎已經到了嗓音嘶啞的地步在和自己哭訴著,容霆琛猛地俯身欺近她,在離她近在咫尺的距離間,聲音低沉又富滿磁性的詢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