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孩子是橫在他們眼前,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1 / 2)

“不過相比較你這個可以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男人來說,我鬱晚歌的狠,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那個隻有三個月的小生命,連型都沒有長成,就被他的親生父親,親手扼殺掉。

嗬……這樣殘暴不仁的男人,居然會說自己心狠,鬱晚歌還真就覺得這個男人說話,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鬱晚歌又一次提到了當年那個被他一腳踹掉的孩子,讓容霆琛的心裏,發疼的厲害。

抿緊了唇,他被鬱晚歌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不想再和這樣的男人糾纏不清,鬱晚歌將兩隻小手插入到衣兜中以後,便冷漠的轉身離開,一如那次在科隆的秋雨中轉身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的留念給這個男人!

看著鬱晚歌離開,他想要追上去,卻沒有任何追上去的力氣。

就算是沒有周婉的事情,孩子,也永遠是橫在他們眼前,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鬱晚歌剛剛走出去兩步,她的手腕又一次被攥緊——

“你回來這裏做什麼?”

終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行為,他的行為根本就不在受他的思緒控製。

雖然理智在很清楚的高手他自己沒有再繼續糾纏她的意義,可是,他那本能的直覺性反應,還是將他整個人的驕傲,出賣的徹徹底底。

被重新握住了手腕,鬱晚歌皺了下細秀的小眉頭以後,便恢複了一貫清冷的淡漠。

“你不清楚我回來做什麼嗎?”

“……”

被鬱晚歌反問一句,他的心髒如同被擂鼓擊中一般。

“不知道為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報仇,算不算我回到沈城這裏,最好的理由?”

為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報仇?

聽到鬱晚歌的話,容霆琛的心底裏,真的感受到了那荒涼一片的處境,是多麼的悲哀!

嗬……是啊,她都過了五年的錘煉生活,為的,不就是有一天回到沈城這裏,向自己尋仇嗎?

“哦,對了,我還要拿回本就屬於我們鬱家的公司!不管怎樣說,我父親當年的離世不明不白,誰知道我父親的死,和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男人有沒有關係!”

“……”

“讓你這樣一個空手套白狼的外姓人,又是掌權公司,又是坐擁我父親的遺產整整五年,我覺得你的好日子到頭兒,讓你去吃吃牢飯,為你當年做的事兒付出點兒代價,這樣才能顯示人性的公平,你說我說的對嗎?”

鬱晚歌說得媚眼如絲,勾唇淺笑的嘴角,雖然明媚的如同豔陽花,卻是冰一般冷冽的弧度。

看著鬱晚歌的樣子,容霆琛幽深的黑眸,像是蒼鷹一樣陰騭的眯起。

讓自己吃牢飯?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有骨氣!

嘴角忽的勾起了殘忍的弧度,他還真就想知道,五年的時間,這個女人,骨子裏到底改變了多少東西!

容霆琛那讓人冷的發毛一樣的笑意,幽深的延長,讓鬱晚歌一直都淡漠的眼仁,波動了一下。

“嗯……”

手腕處的疼痛感,輾轉被轉移到了下頜處,鬱晚歌下意識的悶痛一聲。

“鬱晚歌,五年沒見,我還真就想知道你骨子裏到底改變了多少東西?不知道你的骨子裏,還是不是很五年前一樣的下~賤?”

容霆琛雙眼赤紅,慵柔的指腹扣著鬱晚歌的下頜,死死的握緊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自己躲避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時間,她跑到了美國去過她安逸的生活,而他呢,因為自責的悔恨而陷入到了懊悔的沼澤地裏無法自拔!

他容霆琛這樣高傲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給耍得團團轉,甚至把他的尊嚴給踐踏的一錢不值。

在科隆,他為她流了那麼多的血,可到頭來,他得到的是什麼?是她無情的轉身!

哪怕是自己因為體力透支跌倒在了暴雨夜裏,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樣無情又冷血的女人,該死,他到底要因為這個女人,作踐自己到什麼時候。

相比較她的殘忍,他不是應該用更殘暴的手段撕毀她嗎?

聽著容霆琛說著汙辱自己的話,如果換做是五年前,她可能會開口辯駁或者是解釋。

但是那隻是她五年前才會做出來的事兒,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五年前的鬱晚歌了!

看著鬱晚歌依舊是那一貫的清冷模樣,容霆琛不由得心弦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