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忌著自己頭破血流的窘迫樣子,容霆琛發了瘋一樣的衝出醫院。
他還真就是想知道鬱晚歌到底是怎樣一個心狠的女人,居然可以在把自己給砸傷了以後,對自己不聞不問!
坐上了計程車,他打著電話給助理,問到了鬱晚歌所在的酒店那裏,容霆琛直接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鬱晚歌所在的酒店那裏。
下了車,在大堂那裏問到了鬱晚歌的房間號以後,他便殺到了鬱晚歌的房間那裏。
叩著門,容霆琛整個人的眼眶都在泛紅。
打開了房門,鬱晚歌還沒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直接就被他給推進了房間裏。
“嘭!”
門板被合上的瞬間,鬱晚歌的身子也被容霆琛抵在了門板上。
“嗯……”
脊背處一痛,鬱晚歌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
不等她呼痛的聲音綿延的溢出嘴巴,容霆琛突襲的吻便重重的落了下來。
#已屏蔽#
饜足的放開鬱晚歌,容霆琛的雙眼,刺紅依舊的盯著鬱晚歌那泛著淡淡血絲的唇角。
“該死的女人,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就算是把我砸傷,你也可以和個沒事人兒一樣的抽身離開,鬱晚歌,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他天真的以為,就算她當著自己的麵兒再怎樣的絕情,至少也會在自己昏迷了以後,把自己送到醫院裏,或者是她幫自己包紮一下,卻不想,自己沒有等來她對自己的任何一絲仁慈!
下頜處被握緊的生疼,鬱晚歌卻沒有做出任何的掙紮,就包括她的菱唇在滲透著血絲,她也沒有皺眉或者怎樣!
看著鬱晚歌樣子清冷的樣子就好像是沒有任何靈魂一樣,容霆琛不禁把唇瓣抿成了更加冰冷的弧度。
如果說她會對自己大吼大叫都好,隻是這樣的態度,真的讓他所有的耐性都消磨光了!
“鬱晚歌!”
容霆琛癲狂的怒吼了一聲,捏住鬱晚歌下頜處的力道,近乎都要把她的骨骼給捏碎了。
“小看了我?嗬……相比較你容霆琛把我扔在冰天雪地裏不管,我應該算是對你仁慈了吧?”
鬱晚歌冷漠的嗤笑著,眼仁無情極了。
“啪!”
鬱晚歌揚手,打開了容霆琛放在自己下頜處的手。
“容霆琛,少過來指責我怎樣,在你覺得我對你做的事情過分之前,你是不是應該想想,你對我做的事情,是不是比這過分十倍,別忘了,你手上還欠著我鬱晚歌人命!”
“……”
“收起你那副讓我厭惡的嘴臉,你包紮個傷口,還有楊子薰那樣的美女作陪,你應該很高興的,不是嗎?”
鬱晚歌說著牙尖嘴利的話語,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語,醋味是有多麼的濃!
“我應該高興?鬱晚歌,你沒良心!”
天知道,他都厭惡死了楊子薰那個雞婆的女人,她卻還往自己的身上推,說自己應該高興,這樣的女人,她到底還有哪裏值得自己這樣不忍割舍?
“是,我沒有良心,我的良心早在五年前,就被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給傷得片甲鱗傷!”
身體上的傷害,心靈上的傷害,這樣蝕骨徹心的恨意,在見到他以後,繼續蔓延一樣的瘋漲著。
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理智,鬱晚歌伸手指著門口那裏——
“容霆琛,我不想再看見你,請你馬上離開!”
冷靜異常的說著話,相比較五年前,她真的是有了太大、太大的變化!
看著鬱晚歌對自己沒有任何可以原諒的樣子,容霆琛皺著的眉,都要擰到了一起。
“如果我不離開呢?”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是嗎?”
鬱晚歌的眸子冰冷的升騰起來了寒氣。
“如果你不離開,這次碰你的可能不再是台燈,而是刀子!”
鬱晚歌這話不是威脅他,哪怕今早他沒有頭破血流,她也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她至親的人,流了多少的血,她就會從這個男人的身上,讓他償還多少的血!
用刀子?嗬……容霆琛在心底裏自嘲的笑著。
他們之間現在連同見個麵都要兵戎相見了嗎?
“嗬……”
看到容霆琛的笑,鬱晚歌眸光依舊閃著戾氣的看著他。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