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容霆琛,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鬱晚歌氣得炸了毛,兩彎柳葉一樣的黛眉,都擰緊到了一起。
不是都說好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嗎?方信祁還是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這個男人嗎?
“不怎樣啊,這三更半夜的,我來醫院這裏,當然是來看病。”
“……”
“你不是醫生嗎?嗯,我來看病,你準備一下,這個病有些難治,是***病!”
噶?
再次聽著這個男人說自己得了***病,自己真的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明明活得比誰都好,非得硬說自己有病,鬱晚歌真的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那你先去掛號!”
既然這個男人非得說他有病,那她就百無聊賴的陪他玩玩。
“好!”
說著,容霆琛便邁開步子去了掛號處那裏。
等到他再回到值班室這裏,發現鬱晚歌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這個女人又給他玩躲貓貓這樣無聊的遊戲!
想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已經在這裏就職,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卸職不幹了。
勾了勾唇,他容霆琛今晚就放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反正日子長的很,他既然都跑來了帝都這裏,也不在乎再多耗費一些時間和精力。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將掛號單直接就丟進了垃圾桶中,然後轉身離開。
隨著門板被重新合上,鬱晚歌蜷縮著身子,從辦公桌下麵那裏出來。
如釋重負的長籲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躲瘟疫一樣。
不過她實在是搞不懂方信祁怎麼會把她給買了!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打電話問問方信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想,她的電話剛剛撥了過去,方信祁那豹子一樣發怒的聲音,立刻就從手機的另一端那裏響起——
“該死的,鬱晚歌,我告訴你,你給我往死裏虐容霆琛那個臭男人!”
該死的,容霆琛真的是要氣瘋了他方信祁!居然要拿他的女人來威脅他!
聽著方信祁那狂怒的話語,鬱晚歌皺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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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晚值班,鬱晚歌白天不用去上班,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躲過了容霆琛來找她麻煩。
窩在隻有四十平方米的小公寓裏,鬱晚歌一邊吃著泡麵,一邊腦海中回想著方信祁的話。
她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兩個月以來,容霆琛為了找自己,幾乎都要把整個世界給翻了個底朝天。
“鈴鈴鈴……”
一連串短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鬱晚歌伸出手去接。
“喂,王院長!哦……好,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到!”
掛斷了電話,鬱晚歌有一搭、沒一搭的攪著泡麵。
如果說沒有容霆琛來帝都找自己,她還真就不會有任何煩惱的去上班,隻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正常的去上班。
她真的擔心那個容霆琛會醫院找上自己。
想了又想,自己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既然方信祁都沒有了折,把自己交了出來,那她隻能硬著頭皮的去麵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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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白大褂,鬱晚歌進了手術室那裏。
今天醫院方麵讓鬱晚歌做一場手術的模擬實驗,準備就此次模擬手術以後,就讓她從實習醫生開始接手一些小部位的手術。
打開了鐳射燈,看著手術台上麵躺著的一具實驗者的屍體,是監獄中安樂死罪犯的屍體。
通常情況下,那些沒有人認領的安樂死罪犯的屍體都會被醫院方麵拿來實驗。
沒有去忌憚著這是一具死人的屍體,鬱晚歌帶著了醫用手套,然後又帶上了口罩。
想著今天有院長監督自己的手術過程,鬱晚歌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旁邊工具台上麵的手術刀。
“血壓120pa,準備!”
舉起手術刀,鬱晚歌今天要完成一個肝髒摘除手術。
就在她手術刀抵在屍體的胸膛上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人毫不客氣的給大力推開。
“嘭!”
突然傳來的巨響,讓手術室裏的人都驚呆了。
回過頭去看,容霆琛那一張鐵青色的俊臉,出現在了手術的門口那裏。
看著那個突然闖入了男人,旁邊的醫助和醫護人員紛紛開始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