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蹭出刺眼的殷紅,夏帆兩條細秀的眉都擰到了一起。
“我什麼也沒說,是你自己對號入座……嗯……”
下頜處陣陣吃痛讓她猛地倒吸一口氣,那陰騭的力道幾乎要把她的骨骼給捏碎了。
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被自己禁錮的力道硬生生扼住的痛苦神色,方信祁直感覺自己血液的流速都變得亢奮了起來。
邪冷的揚著笑,他將危險氣息的眸光打在夏帆那一雙泛紅的眼眶上,莫名所以的,他捏住她下巴的手,食指有了一種觸碰到那緊~致的嫩rou間的觸感。
“嘖嘖,就算你說了也沒關係,反正公~狗Cao母~狗,天經地義!”
方信祁語調低緩,就好像是在談生意一般,將這樣粗俗的字眼說得一本正經。
被這說不上來是曖~昧還是汙辱的字眼狠狠的重擊著耳膜,夏帆紅著臉,牟足勁兒的抓著男人那遒勁兒的手腕。
“放開我!”
沒理會夏帆那做出來的掙紮,方信祁粗糲的指腹在纖細皮肉的下頜處,繼續摩挲著,那一圈接著一圈放大的勾勒,就好像在撫~摸著一件工藝精湛的瓷器,一時間,竟然讓他萌生出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被那如同羽毛般劃過的感覺弄到肌膚泛起了陣陣癢意,夏帆條件反射一樣的擰動著下巴。
“魔鬼,我讓你放開我!聽不到嗎?”
幾乎是用盡了自己身上的力氣的掙紮著,夏帆也不知道是自己生病沒有好還是什麼原因,她根本就力不從心。
眼見著夏帆的掙紮越來越激烈了起來,方信祁暗灰色瞳仁,冰冷的瑟縮著。
倏地一下子,他抓著那一抹纖柔的身子,力道狠戾的一拉,便將夏帆直接就被抵在了大班台上。
“嗯……”
皺眉的悶痛一聲,麵容清秀的女孩子,腰身傳來的酸麻,讓她的小臉都擰到了一起。
還沒有從那一陣脫筋兒一樣的疼痛中反應過來,夏帆便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重重的一壓,然後,自己那兩個纖凝的手腕,也一並被固定在她臉側的桌案上。
忍受著手腕被勒紅了一圈的疼痛感,夏帆繼續不死心的掙紮著。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嘖嘖,入了我的地盤還想掙紮?夏帆,如果我是你,我會說,求你輕點兒gan我!”
“你……”
夏帆的小臉被這樣昏俗的話憋得通紅,連帶著耳根子都在發燙。
“滾開,別碰我!”
將這些掙紮全部都視而不見,偉岸的身子,繼續蠻橫的壓下!
“對了,忘了問你,處~女血的味道怎麼樣?”
想到三天前他用手指毀了她,他至今都還意猶未盡,下意識的用修長的指,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身下小女人的手腕肌膚。
被提及到了那天受到的屈辱,夏帆心髒“咯噔!”一顫,腦子裏立刻就浮現出來了那冰涼的冷雨,尤畫的墓碑,還有那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該死!
“滾!”
攥緊著自己的小手,夏帆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憑借著本能一樣的反應,胡亂的扯動著四肢。
見身下的小女人就像是脫離了水源的魚兒一樣在垂死掙紮,方信祁眸光幽暗的眯起。
“動?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反抗我的代價是什麼!”
被那邪痞的聲音蟄著每一根神經,夏帆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便止住了掙紮。
就算是帶著某種心理寄托一樣,她真的希望這個男人做到,如果自己不掙紮、不動,他就不會做出過分的舉動!
貝齒緊咬著唇,夏帆一再隱忍著胸腔中火燒一般的怒氣。
“放開我!”
見夏帆沒有了掙紮的反應,隻是不看自己,從菱唇間吐出清冷語調的三個字,方信祁嘴角噙著深邃又惑人的弧度。
從抓著夏帆手腕那裏收回來一隻手,方信祁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便將那隻邪惡的手,順著那敞開領口那裏探了進去……
眸光倏地顫抖了一下,夏帆直感覺胸口處一痛,連帶著整個人所有停滯的神經,都被狠狠的一蟄。
“啪!”
感受到自己手腕被扯住的力道抽離開,她幾乎是沒做任何的反應,便甩手,憑著本能的反應,給了方信祁一記耳光。
響亮的摑掌,在靜謐的空間裏顯得尤為清脆,就像是突然被撕裂開的布帛,迸出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