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身份不僅不簡單,人也複雜的很,也就和我奶奶能說上一些話罷了,所以,如果他要是因為尤畫的事兒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奶奶!她會為你做主的!”
“他……和尤畫到底是什麼關係?”
蹙著眉,她不解的問到年毅南。
實在是想不通那個男人和尤畫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現在可是連尤家人都對自己改變了看法兒,但是為什麼那個魔鬼男人對自己卻無法釋懷呢?
她真想不通他和尤畫之間的關係啊,如果說他和尤畫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那她和尤畫同寢室四年之久,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尤畫和這個男人之間有過來往,也沒有聽尤畫提到這號人物啊?
聽著夏帆的質問,年毅南輕蹙了一下眉——
“他們之間有個約定!”
——
六年前,尤畫隻有十八歲。
遇到方信祁那天,正好是她的成人禮。
趕上了她和她的朋友在酒吧裏劃拳的時候,搖搖晃晃的走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單膝跪在了包房的門口那裏。
在看見方信祁手裏握著槍,尤畫的朋友們一窩蜂的嚇到花容失色,隻有她一個人在大腦空白了一片以後,穩定了情緒。
看見向自己逼近的女孩子,方信祁想也沒有想,直接就拿槍指到她的頭——
“別過來,否則我就一槍斃了你!”
聽著那哪怕是受了傷,卻依舊是發狠的聲音,她嚇得小臉倏地一白。
但尤畫定了定神兒以後,還是用著軟糯的聲音,輕輕的張開檀香小口——
“你受傷了!”
——
遣散了其他的玩伴,聽著外麵有人在搜查的聲音,尤畫毫不猶豫的把方信祁趕忙藏在了沙發靠背與牆壁的縫隙之間。
幫助方信祁躲避了那群道上的人以後,尤畫又等到搜查的人都走了以後,冒著得罪那些道上的人的危險,把方信祁送到了醫院那裏。
她並不知道方信祁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腦袋抽了風的幫助了他。
本以為幫助了他以後,一切就會風平浪靜,可哪知那些道上的人知道尤畫幫了方信祁以後,就來了四個男人,在她放學的路上,把她給輪jian了一番。
在一番施暴之後,尤畫的神經變得很不正常。
知道這件事兒以後,方信祁當機立斷的下了一個今生今世隻娶尤畫的決定。
在醫院的病房裏,他把她擁入懷中——
“別哭,我娶你!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隨著他哽咽的話音落下,兩個人吻到了一起。
打從那天起,兩個人之間就確定了戀人的關係。
卻因為方信祁敏感的身份問題,這段戀情一直都沒有被公開。
不過也是因為太愛方信祁的原因,尤畫也沒有在乎這件事兒,隻是向自己的家人提過方信祁隻是她的朋友,不過年家人和尤家人誰也不糊塗,就睜一眼、閉一眼的默許了這件事兒。
——
聽著年毅南告訴自己這樣的話,夏帆不解的蹙著眉。
尤畫之前就被***過,那她那天在歌廳裏被***後落下的那一抹落紅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不然,夏帆並不知道當年尤畫為了瞞著家人被***的事兒,就做了****修複手術。
瞧見夏帆蹙眉的樣子,年毅南重新拉過她的小手。
“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我具體也不太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兒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遠非我們說能知道的,所以,我不敢確定他會不會因為尤畫的事兒誤會了你,如果說他真的誤會了你的話,你一定要找我奶奶出麵兒!”
方信祁的手腕有多狠,年毅南早年可是深有體會的。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次摔跤以後敗給方信祁以後,便找來了軍隊裏的四個特種兵,挑戰他。
卻不想,最後四個人有兩個人斷了肋骨,一個人骨折了一條腿,另一個人直接因為巨大的衝擊波,造成耳膜穿孔。
有了那次的事兒,他再也不敢自持自己是軍校出身,而對方信祁有什麼不敬的行為。
深呼吸了一口氣,年毅南包裹著夏帆的小手,微微用力了一些。
他現在還陪在夏帆的身邊,就能聽到那個男人話鋒不明的提到尤畫,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回到部隊以後,方信祁會不會就尤畫的事兒,繼續找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