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方信祁妖孽般魅惑十足的擦拭著自己的嘴角,然後色~情的將那淡淡的血絲,用舌尖兒輕輕的一舔。
看著這個男人把自己的血,當成是醇香的紅酒一般,混著唾沫含下,夏帆身子就像是身處在大北風中一樣的顫抖著。
“方信祁……看來你不僅是個瘋子,還是一個嗜血的魔鬼!”
顫抖著陣陣發疼的舌,她每一條神經都驚悚顫栗的發聲兒。
聽著夏帆對自己的評價,方信祁蠕動喉嚨,將血吞下的動作一滯。
怔忪了一下以後,他忽的妖孽一笑。
重新吞下混著血絲的吐沫,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鬆了鬆自己領口的領帶。
拿著名貴的領帶,他重新欺近夏帆。
看著男人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戲~謔之意,夏帆驚悚的像是小兔子一樣的哆嗦著小身子。
“方信祁,你別再過來了!”
洗手間的地方實在是太狹小了,她根本就無處可逃。
“嗯……”
在那一聲聲線發顫下,夏帆那兩隻小手被方信祁反手捆綁在了一起,然後吊在了水閥上。
手腕處一痛,她直感覺那流動的血液都被阻斷了下來。
“魔鬼,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擰動著自己的手腕,卻發現自己的手腕根本就無法掙脫開。
甚至隨著她大力的掙紮,她的兩個手腕處出現了醒目的紅痕,蔥白的十指也因為不過血的原因呈現出來了蒼白的跡象。
“你說我是瘋子,是變~態,是魔鬼,嗯,其實我想向你證明,我還是一個玩女人不擇手段的禽~獸!”
一直以來,女人於他不過是泄~欲的工具,因為他知道,女人除了身子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地方值得自己留念,當然,尤畫排除在外。
所以,他隻會享受身體上的歡愉,卻從來不會愛。
一聽他評價自己說自己是一個玩女人不擇手段的禽~獸,夏帆的身子本能反應的一哆嗦。
之前她就深有體會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變~態,所以他會不擇手段的玩nong自己,這點兒,她毫無保留的相信。
“不……”
麵色蒼白如紙一般無措的搖晃著頭,夏帆想逃、想避開,可自己那被禁錮的手,連帶著她的身子,根本就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退縮。
看著夏帆那沒有任何爆發力的掙紮,方信祁陰淒淒的笑了起來。
“嘖嘖,這張讓人彌足身陷的臉,真是勾~魂啊!怪不得年毅南那樣鐵錚錚的男人,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
略有粗糲的指腹,一下接著一下子的摩挲著夏帆那滑膩肌膚的臉頰。
實在是喜歡這種指間的觸感,方信祁遊離的力道在下意識的加重著。
“唔……”
在她下意識的驚顫一聲後,兩條垂落在地上的腿,被倏地抬高,一拉一扯間,臀~部坐在了洗理台上,而兩隻穿著牛仔褲的腿也被一並放置在了上麵。
牛仔褲的紐扣蹦開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褲子拉鏈拉開時,摩擦出來的聲音。
看著那嵌著蕾~絲小花邊的絲織底ku,方信祁本就像是豹子一般深邃的灰色眸子,冷鷙的眯起。
眼見著熱血沸騰的禁地,就要被自己占有,他的血流速度都在加快。
“不……不要啊……”
貝齒死死的咬緊著顫抖的櫻唇,在一連串破碎的聲音下,她那貼身的牛仔褲,被無情的退下。
盈白的兩條玉腿,就像是羊脂一般的吸引著男人那晦暗如海一般深邃的眸子。
為了方便一會兒那大尺度的運動,方信祁退下夏帆牛仔褲的時候,連帶著她那一雙新百倫的鞋子,都一並脫了下去。
除了那僅有的遮蔽物之外,夏帆真的是不著寸縷。
被這樣以一種赤~luo裸的姿態,無處可逃的出現在男人的眼前,她真的有了一種要死的心。
“方信祁,你今天要是碰了我,我一定會告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後半輩子都在監獄裏度過!”
說著硬氣的話,夏帆真的不想自己就像是無力反抗的羔羊一樣,落在這個大灰狼的嘴巴裏。
乍聽到夏帆說要告自己,方信祁忽的低笑了一聲。
“告我?夏帆,你打算怎麼告我?你的下麵又檢測不到我的jing~液,你憑什麼告我?還有,你告我的理由是什麼?告我拿跳~dan、拿簽字筆cao了你嗎?嘖嘖!”
這個身子放dang的女人,之前在自己的撩撥下都chui了,現在居然還要裝出來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告自己,他真是覺得這個女人還真就是蠢鈍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