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已經是一副半死不活狀態的樣子,如果用她的一命可以換回她家人的平安,她願意死在他的麵前。
被打偏了俊臉的方信祁,聽著夏帆的話,良久,他才側過剛毅輪廓的俊臉。
不同於之前渙散著陰騭又危險眸光的冰冷,他猝然染上了血色的眸底,是毀天滅地的殷紅色。
繃緊著臉部線條,他伸出手,倏地一把桎梏住了夏帆的脖頸——
“怎麼,你就這麼想死嗎?該死的,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活卻沒有活下來,你卻想死?該死的,你的命就那樣不值錢嗎?”
加重了掌心的力道,方信祁因為夏帆說了她想要選擇死的方式,心頭而對她萌生出來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懣。
要知道,有多少人希望活著、渴望活著,卻無法活下去,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會想到死!
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她就這麼喜歡作踐她自己的命嗎?
脖頸被粗重的力道勒緊的生疼,夏帆能感受的到那種快要咽氣的感覺,無助的就像是掉進了大海裏一樣,任由她怎樣掙紮,都會被無垠的海水淹沒。
“方信祁……唔……”
夏帆看不懂方信祁因為自己說要死,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劇烈?
她被掐住的脖頸,心髒都要從喉嚨裏彈了出來。
“該死的,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許你死,哪怕你想要用自殺來擺脫我,我都會從地獄裏,把你給拉回來!”
陰淒淒的說著話的同時,他的手,帶著摧毀般的力量,蠻橫的撕破了她的裙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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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身體虛弱的夏帆,完全承受不住那野-獸般瘋狂的行徑。
嗚咽的貝齒緊咬著失血的唇瓣直到滲出刺目的血痕,十指芊芊玉指也狠狠地嵌入雪白的chuang單之中,即使褶皺不堪也死死的楸緊,夏帆也不肯放手。
聽到夏帆嬌柔的呼痛的哀嚎聲,方信祁竟然像是一隻被注射了興-奮劑的野-獸,陰慘慘的笑聲劃破臥室各處的空間。
伴著他不斷滋生的雄-性荷-爾蒙,承受不住這一切的夏帆,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悲哀的承受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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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有進食的夏帆,被方信祁在整間臥室裏,直到她最後因為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發-泄暴行的男人,才甩來了夏帆的身子。
將要迫近黃昏的天空,彩霞懶懶的在天邊綻放著專屬於自己的美麗,柔柔碎碎的金色光線鋪滿各處角落。
花園的乳-白色木質長椅上,一襲簡約的白色長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夏帆完美的曲線,將像是精靈一樣的她與乳-白色木椅融為一體,長發從肩頭披散而下,長細卷曲的睫毛斂下眼瞼,神情淡淡的凝著天邊如火的彩霞。
幾日以來,她一句話不說,任由方信祁百般折磨著她。
她知道她的反抗隻會招致更大的禁錮,既然她做不到一死百了,就隻能接受這不公平的一切。
每天按時吃飯,每天不去反抗,任由自己像是一條在*******翻滾的死魚一樣,被殘暴不仁的男人,百般摧殘。
現在這樣的她,真的應了那個男人那一句,不給自己穿底-褲,要隨時隨地都占-有自己的話。
站在花園門邊處的方信祁,剛剛從公司回來,看到花園這邊有一道白裙的身影,坐在長木椅上,他踩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
深邃到沒有一絲波瀾起伏的眸子,靜靜凝著不遠處的夏帆,此刻,她的小臉正臨著淡淡的光線,風溫柔的吹起她的發絲,從側麵看,她的小臉蒼白如紙,夢幻的下一刻就可能消失一樣。
可是,她縱然是再美好的小女人,他也不允許他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方先生!”
看到突然出現在了門口那裏的方信祁,女傭輕喚了他一聲,隻是被他投射過來的一個眸光製止住,女傭就趕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又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夏帆,直到他褲兜裏的手機響起,方信祁才轉移了視線,向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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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靜靜的坐在方信祁對麵的餐桌那裏,眼仁是死水般空洞一片的夏帆,按照方信祁的吩咐,將擺在她麵前的那些早餐,全部都吃了下去。